郁娇点了点头,“也好。”又道,“阮妈腰不好,事情尽量让她们年轻人去做吧,你只需在一旁指点一下就好。”
阮妈却说道,“这点辛苦不算什么,小姐对林家的大恩大德,老奴没齿难忘呢!先是帮大小姐洗去了冤屈,再是帮大小姐要回了嫁妆,接着又是赶走了霸着长房家产的二房,这回,直接找出了老爷。老奴都不知怎么感激好了,四小姐要是还让老奴闲着,老奴更会过意不去的。”
郁娇心中感叹,她哪里是帮林家?她就是林家的人啊!
可她怎么好跟阮妈说这些?
只说道,“我是林家义女啊,我不帮他们,我帮谁呢?”
阮妈一想,也是啊,她也就不说什么了,心中呢,更加的对郁娇好了。
郁娇沐浴更衣去了。
梳洗好,郁娇正坐在二楼的窗边,吹着凉风喝茶休息,这时,柳叶来报,霜月回来了。
“哦,她的动作好快!”郁娇放下茶盏,笑道,“快叫她上来。”
柳叶才打开郁娇卧房的门,霜月就跟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柳叶看得直咋舌。
“我还没有通知你,你怎么就上来了?”
霜月瞥她一眼,“我耳朵灵,我已听到了小姐的吩咐。”
柳叶,“……”她撇撇唇,“毛丫头。”走下楼去了。
霜月也懒得跟她计较,柳叶人年纪不大,却生了颗爱管事的心。
管得太多,当心老得快。
这是霜月的想法。
她关了门,朝郁娇走来,“小姐,打听到了。”
郁娇点头,“你这么急火火地跑上楼来,是不是打听的消息,有意外的故事?”
霜月皱了下眉头,“还真被小姐猜中了,奴婢按着小姐的吩咐,揍了那瑞世子两拳头,不过,他却不生气,反而委屈地哭了。”
郁娇诧异不已,眨着眼问道,“一个大男人,自己甩了人家姑娘,他还有脸哭?呵呵——”
霜月说道,“是呢,奴婢也是这么骂瑞世子的,可没想到,骂他半天,他也不还口,一句话也不说,哭了一会儿,只用笔写了几个字——我有苦衷。”
“苦衷?什么苦衷?”郁娇眯着双眼,又问道,“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要笔写?”
霜月说道,“奴婢也觉得奇怪呢,就见他又写到,有一天,他喝酒醉倒了,醒来后,他发现贴身配戴的香囊,已经不翼而飞了。”
“……”
“他问身边的小厮,小厮才说,是瑞王妃偷了去,命他的小厮送还给了景姑娘。”
“……”
“景姑娘由此恨上了瑞世子,瑞世子想上门去找景姑娘赔罪,可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失声了。”
“失声?”郁娇大为意外,“难怪用笔写字了……,不过,他怎么会失声的?中毒?还是病了?”
“奴婢给他把了脉,是急火攻心导致的失声。”霜月说道,“他是因为景姑娘的事情着急了,才会失声吧?”
“……”
“也正是因为没法开口说话,他才没有去找景姑娘解释,他怕解释不清,越发引得景姑娘伤心和生气,毕竟笔写没有口说来得情真意切。”
“这个楚祯……”郁娇抿了抿唇,叹了口气,“叫人不知说他什么才好。”顿了顿,她又问道,“那么,还有那八字的事情呢?究竟是怎么回事?”
霜月又说道,“瑞世子继续写着,他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一度找过了钦天监问情况,那钦天监只咬口说,测出来就是那么回事。但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