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一暖,这孩子从小没和长宁一起长大,却处处为长宁着想,真是难得啊。
“不是郡主的事,也……也有点儿关系。”辛叹了一口气,不知从何说起了。
郁娇一愣,“什么叫是郡主的事,又不是她的事?究竟是什么事呀?”
辛妈妈看着郁娇,忽然问道,“四小姐的义兄,他在哪儿?”
郁娇微愣,“阿芦?辛妈妈怎么会知道阿芦?”
芦生一直生活在北地,前些日子才来京城呀?
郁娇好奇地看着辛妈妈。
楚誉也眯了下眼,“那小子惹得岳母大人生气了?他跑到静园捣蛋去了?”
这毛孩子,真不该叫他到京城来,居然敢跑丞相府来捣乱来了?还去了静园?
看他回王府后,怎么收拾那小子!
哪知辛妈妈却摇摇头,“王爷,他没有到静园,他是……”辛妈妈一把抓着郁娇的手,惊喜说道,“四小姐快说,他在哪儿?他现在多大年纪了?他叫什么名字?”
郁娇隐隐觉得,辛妈妈问她的事情,不简单。
“辛妈妈,他虽然是我的义兄,但是我对他的情况,并不了解,他是王爷的师弟,是我义父林将军新收的义子。所以,他才说他是我的义兄。我也只见过他一回。”郁娇如实说道。
“王爷,他……,请王爷说说他的情况。”辛妈妈又望向楚誉,因为激动,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了。
楚誉的心中,也犯起了狐疑。
见辛妈妈十分的焦急,便点了点头,说起了芦生。
“他是个孤儿。十四年前的一天,我师傅外出时,在一条河的芦苇丛里,发现了一个装在木盆里的小婴儿,没穿衣,肚子上盖着一片荷叶,师傅说,当时的他,年纪只有一月左右。师傅见他可怜,就收养了。因为在芦苇丛里捡到的,就取名芦生。前几天,芦生寻到京城来投奔我。”
辛妈妈紧张得牙齿都在打颤,又说道,“肚子上盖着荷叶?那么,是夏天时见到他的?是夏天的几月?”
楚誉说道,“当时是七月。”
辛妈妈更加激动了,“当时的他,才一月左右的年纪,那么,七月捡到的,往前推一月,就是六月生的了……,到今年,十四岁……”她望向郁娇,目光中闪着惊喜,“和四小姐一样的年纪。”
郁娇心中疑云丛生,眯着眼问辛妈妈,“辛妈妈的心中,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
辛妈妈点头,叹了口气,说道,“对,是天大的秘密。”
“是,关于阿芦的?他……,可能和我有关系?不,是和我娘有关系?”郁娇也紧张问道。
“他可能是四小姐的双生哥哥。”辛妈妈说道。
郁娇惊得呼吸一顿,忙看向楚誉。
长宁生了一对儿女?
这件事情,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楚誉和她对视一眼,心中也是疑惑重重。
他问着辛妈妈,“辛妈妈,据我所知,郡主当年只生了娇娇一人,怎么又会有个双生哥哥在?当年是怎么回事?阿芦怎么又到了遥远的北地?”
“……”
“长宁郡主的名号太响,生了两个孩子,却少了一个孩子的事情,怎么从来没有传出过消息?”
“辛妈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郁娇也急忙问道。
因为郁娇的身世特殊。
长宁的遭遇特殊,所以,楚誉和郁娇二人,都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辛妈妈叹了口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