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却是不知，这个要怎么说。
片刻，在南风吟紧张的眼神中，她才选择了一个折中的说法。
“大概，应该是比老师，强一些的。”
这个老师，自然是说的苍离！
然而苍离已经是大圆满！
南风吟一时失声。
好半晌，他才颤抖着声音问：
“大圆满…。不是…。已经是最高境界了吗？怎么会…。怎么会…。”
苍离还在这里，她没有必要撒谎！何况，余光扫到苍离，正好看到他眉眼之间一片骄傲！俨然是承认的！
凤长悦歪着头思考了一瞬，最终，才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嗯…您要不要试试？”
片刻之后，看着南风吟脚步虚浮的走远，凤长悦有些担忧的问道：“南老没事儿吧？”
看那样子，神情怔然，目光涣散，好像随时都可以摔倒啊……
这样出去，真的好吗？
轩辕夜却是勾唇一笑。
“管他做什么？在这圣域之中，逍遥自在的日子久了，也是该让他知道，这世上，总有比他更加强大的存在。当然，最重要的是——”
他微微垂首，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而下。
“让他知道，这丹城，就算没有我，对你而言，也是唾手可得！”
…。
丹城占地虽然没有其他几大势力大，但是里面也是十分宽敞，道路四通八达，而且两边总是有不少的铺子，随便走进去，几乎都是出售药材或者丹药的。
丹城三年一次的炼丹大赛即将开始，自然是汇聚了圣域之中，最优秀的炼药师。而且，因为在这期间，也会有一些人陪同自家的炼药师而来，所以那些以往无法进入丹城之中的人物，此时倒是都凑了机会，通通进了来。
于是这些铺子的生意，也是比以往热闹不少。
走在街道之上，甚至都可以闻到各种药材或者丹药的香味。
此时，街道之上，已经十分热闹，到处都走动着身穿炼药师袍子，或者佩戴徽章的人。
随便看一眼，几乎都是七品炼药师以上。
这些平时在外人看来，需要小心伺候的高等炼药师，此时在这里，也不过是最普通的人。走在街上，甚至都不会被多看一眼。
而他们脸上习惯性带着的傲然，此时也都是换成了尊敬和敬畏。
丹城，名副其实。
一行人从远处走来。
街道上的气氛，顿时微微一变。
不少人原本无所谓的眼神，在注意到那走在最前面的女子的时候，都是瞬间凝重认真了起来。
喧闹声，顿时减少了不少。
云傲姗却是似无所觉，那些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也并不在意。
这种羡慕嫉妒而且带几分敬畏赞叹的目光，她已经太过熟悉。
若是以往，她会昂起下巴，懒得理会这些人直接走过去。
只是今天，她的情绪有些不好，那般的冷气，也是让不少人识趣的收回了视线。
云末澜跟在她身后不远处，微微垂着头，时不时的咳嗽两声，却只是乖乖的跟在后面，不敢多说什么。
若非是云傲姗还跟她说着话，倒是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
存在感实在是太弱了。
直到他们走过去，街道上才终于恢复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