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她一下,然后轻笑着道:“飞也飞不好,站也站不稳,只有我会要你了。”
那鸟笼不是那种笼子形状的,只有一根横杆,所以谢九爻相对而言是比较自由的,她抓着横杆站了一会儿,实在是累得慌,就飞到了桌子上,在旁边走来走去。
男人也不介意,看了一会儿书以后,就被谢九爻吸引了全部的目光,他拿了一些小米过来,投喂谢九爻,谢九爻稍微吃了一点,一人一鸟就靠着窗户,开始看外面的春光。
春寒刚过,正是万物复苏的时候,窗台外面有一棵树,就是谢九爻之前栽下来的那棵树,如今枝头已经冒出了嫩芽,带着一点绿意。
男人一直像自言自语一般的对着谢九爻说话,说着说着好像就兴起了,铺了张纸,开始对着外面的景色作画。
他画的就是窗外的景色,有屋檐,有枯树嫩芽,还有地上的青苔。
他画完之后就开始笑:“要不要把你也画进去?”
谢九爻走到画纸旁边看了一下,觉得男的画的挺不错,她歪着头在那认真的看,男人我悄悄的伸出手指,摸了摸她头顶软软的绒毛,摸完就眯着眼睛笑,提起笔道:“来来来,我给你也画一张。”
他将谢九爻添在了枝头上,那是一只鹦鹉,嫩绿色的,正张开一双翅膀,好像保持不了平衡要摔下来似的。
于是整个画面多了一些俏皮。
谢九爻这才知道,她现在用的这具身体,竟然是一只鹦鹉,鹦鹉的话……应该是可以说话的吧?
她记得大部分的鹦鹉都是可以讲话的,这倒是方便了许多,有空可以试试。
谢九爻扑棱了一下翅膀,离地没几厘米,又掉了下来,她认真的尝试能不能飞起来,男人就在旁边带着一点埋怨的摸她的小尾巴:“你都不看,我画的不好吗?”
谢九爻刚飞起来没多高,被摸了一下尾巴,踉跄着差点跌进砚台里,她两只爪子已经踩在砚台里了,墨水都溅出来不少。
当时小鹦鹉的毛就竖了起来,她大跨步的从砚台当中迈出来,报复一般的在画纸上踩上了两枚爪子印。
男人反而笑得更开心了,眉眼弯弯的趴在那儿,逗谢九爻:“好极了,这下我连印章都省了,好鸟儿乖一些,我该给你取个名字吧?总不能一直叫你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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