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那么多。”林婉好像饿了几百年似地,用力压制着,小手胡乱拉扯起男人的道袍,很快,大片胸膛就暴露在外,啧啧啧,这皮肤,真不知道怎么长的,比她细腻光滑数倍,垂头在那嘴唇上重重一吻,嘿嘿直乐:“别反抗了,今晚你逃不掉的。”
这个女人真是……那边疯狂扒拉,这边用力将被扒开的袍子拉回,估计是弄烦了,只见女人拼尽全力一扯,大手再抓不到任何东西能遮挡,俊脸瞬时飞起两朵红云,美得好似天边彩霞。
从一开始的强烈反抗到最后的半推半就,再到强势反客为主,反正最终还是败在了她的执拗下。
此刻的他,不被药物所控,却还是会因她而沉沦,信奉的神明和师傅的教导全数被抛掷脑后,这个女人,他此生再难逃开,一切的一切,都沾染上了她的味道,连心,也不再属于他自己,这,应该就是她所谓的爱了,只有她,才能让他一再包容,一再忍让,一再沉迷,更让他所有引以为傲的定力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
想到这些,林婉止不住发笑,其实云天鹤也就看起来冷淡,其实只要把他搞定,到头来受苦的还是她,因为那一晚又被他折腾到了天亮,有着使不完的力,如果可以,她希望每天能均衡一下,而不是要么独守空房,要么第二天浑身酸疼,过了三天,身体复原她又去找他了,结果人家还是那副不情愿的态度。
这叫什么?做表子立牌坊,靠,不情愿拉到,于是就耗着,过了半个月,耗不下去了,因为这方面她不是他的对手,从来都不是,于是乎又给强行推倒了一回,第二天再次腰疼。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奇葩男人存在?
偏偏谁都看不中,就看中他了,没事,等着吧,等她厚脸皮成精了,想亲近时,啥都不用说,过去推倒了就行,其实也不是全然无好处,听现代很多已婚女人说过,婚后夜生活非常不和谐,比如她们想跟老公恩爱时,老公不是累就是喝得酩酊大醉,而她们不愿意时,老公非不肯放过。
这多好?乐不乐意,全看她一个人的心情,反正她不乐意时,他是绝对不会来惹她,所以说,任何事,都有利有弊。
其实真到了那个地步,云天鹤也不是很死板,懂得照顾好她,被伺候得还行,就是能力强了点,等以后她脸皮够厚时,再全权由她来分配吧,可不能一辈子都这样,一个月两天,一天需半个月来恢复元气……
哎,全世界的人,绝大部分都吃软不吃硬,只有这一个另类是相反的。
如果周围其他人知道她此刻的想法,估计全场都得吐血。
“爹,娘!”
一道稚童的大叫拉回了林婉的思绪,寒霜已经跑没影了,正施展轻功飞奔向远处那对款款到来的人马,最终落在了某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身上,柳御风,一年多不见,还是那么丰神俊朗,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大概是两口子见到久违的女儿长高了很多,正亲昵寒暄,可林婉的视线此刻已经越过他们落在后面那一堆黑衣人中的红袍男人身上。
左弈,自武林大会后,她再没见过他,也有想起过,毕竟这个人被她骗了也没来伤害过她,怎么说呢?有点觉得对不起他,可还他钱,人家也不要,反正道歉的事也做过了,他也说过不再计较,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想和他交个朋友的,因为左弈为人非常爽快,说一就是一,从不反悔。
值得去欣赏。
更想劝他改邪归正,不要再满脑子打打杀杀,那样太危险了,如果一个人真的爱他,是绝对不希望他过着如今的生活,太令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