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子高挺圆润,估摸是整容医院都整不出来的自然美。
他的嘴唇淡粉色,令人不由自主想,一亲芳泽。
魏之禾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眼中泛着意味不明的光泽。
他低头,与顾临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直到自己的嘴唇稳稳地贴在他的唇上。
若是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顾临为什么一天换三套衣服,追妖时总是有意无意地揽他的腰,还忍着对卫生环境的嫌弃陪他和同学喝啤酒,现在还醉倒在床上,那自己可真的就是无药可救了。
顾临的嘴唇很软,啤酒的味道全都跑到了满屋的叶片儿上,他的唇上只有淡淡的冷然花香味儿,沁人心脾,感觉有解百毒的功效,果然,他还是喜欢这个味道,若是能够把他吃掉就好了。
魏之禾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是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他不过是遵循自己的本意罢了,为什么要管那么多,人生苦短。
捞到一个浅浅的吻后,魏之禾并不满足于此,别看顾临在他面前总会换衣服,变着法子吸引他的注意,但实际上,他还是十分矜持,连锁骨都没有露出过半点,无论性感与否,魏之禾都没有看过。
怎么办,他要徒手扒衣吗?
正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顾临突然转了个身,手臂将单手撑着身体凑在他脸侧的魏之禾压下去,不知几时,又有一根细藤条束缚在魏之禾身上。
魏之禾挣扎一下发现,好像玩脱了,这次他好像没办法挣脱。
靠近窗边有一盆眼熟的盆栽,那是魏小草,魏之禾想叫它帮自己开脱,但是此时的魏小草正吸着叶片上滴落下来的啤酒和叶子水的混合液体,十分满足,压根儿没想过自家主人现在的处境。
虽说魏之禾被实力压倒在床上,便顾临到目前为止都没有睁开过眼皮。
魏之禾并不相信他完全睡着,没有半点动静,也就几杯啤酒下肚,哪有那么容易醉。
想了一会儿,魏之禾忽而勾起嘴角,管他醒没醒,醉没醉,反正他自己现在有点醉。
门外传来胡闻敲门的声音,估计是醒酒汤已经煮好了。
醉意当头的顾临完全没有半点反应,他的藤枝依旧挂满屋,若不是知道顾临肯定不是爬山虎,魏之禾肯定会认为他是。
为什么就不愿意暴露本体呢?
为什么他有河泽的回忆却不知道顾临的本体是什么呢?
有点困扰。
魏之禾没有科研精神,但是他有探索精神,把羽族和兽族的那两颗精血要回来,或许就知道了。
脑海里的想法在变幻着,魏之禾不知不觉在顾临的独立空间里安然地睡下。
他最后想的一件事便是,要是能洗个澡就好了。
顾临确实是醉了,不过他还有点意识,只觉得自己占了点便宜。
全然清醒时,才发现自己分枝把魏之禾捆得扎扎实实,他抽回自己的分枝,然后,魏之禾也就跟着醒了。
天已大亮,昨晚睡觉没拉窗帘,魏之禾想抬手臂给自己挡挡阳光,然而他的手臂发麻中。
顾临意识到自己昨晚的失态,但又要保持自己的矜持,十分平静道:“麻了?”
“你被捆一个晚上试试?”
“那我应该会没有感觉。”
“……”魏之禾忘了,他就是那根绳子,“顾先生的酒量真差。”
顾临:“……”一想到昨晚魏之禾趁机香他一口,顾临气又顺了,还不道谁偷亲我。
他昨晚迷迷糊糊地想,原来魏之禾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