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什么事了?”常秋云有些急切。
林百川皱眉,然后轻轻的摇头:“你就只当是我想解甲归田了。找个清净的地方,门口开两亩荒地,给娘养老送终,陪你日出日落。闲了跟孙子们说说笑笑……不用再为谁去忙了。”
常秋云的手放在男人的额头上,然后拍了拍他:“随你吧!怎么样都好,就是回老家种地去,也没啥不可以的。还是那句话,我要的不过是一家人平平安安的。”
林百川这情况,就属于那种没办法确定情况的病人。他说病就病,你还不能说他没病,他说没病就没病,谁也不能把他当病人。
最后怎么办呢?
当地的军医院没法子,往B京送。
在B京呆了得有一个月,国内的专家国外的专家没少会诊,得出的结论还是一样。动手术的风险太大,如今虽然是偶有头疼,且头疼难忍,但至少性命无忧。
不过鉴于这种情况,林百川是暂时是没法参加工作了。
于是给了他一年的假期,在疗养院休养身体。
疗养院在哪里?
在市郊的翠云山就有,而且级别还不低。那里,在唐时为一处行宫,以前JIANG在此地下榻过。山上也不过十几栋别墅,住着四五位功勋卓著的人。山下山上,却有一个团的警卫力量,想上山,可没那么容易。
骄阳一边剥桔子,一边看着将别墅门口的花草移栽出去,而准备种菜的姥爷,就问说:“您真病了?”
“病还有假的?”林百川回答的一本正经。
骄阳瘪嘴:“头不疼了?”
“一般晚上疼。”林百川继续挥汗如雨开坑他的菜园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骄阳呵呵呵的:骗人!晚上鼾声比谁都大,还敢说头疼。
她眨巴着眼睛:大人为什么也要装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