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唯一确定的是,邮局了肯定有他们的人。
可没有证据,凭啥跑到人家那里指手画脚的说有特务?
这事还得先盯着李兆山。他这一动,恰好说明,这两人好似有些警觉了。
张雪娇这天出了她家的大门,就见门口摆放着的一盆冬青稍微转了一点位置,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心一下子就平静起来了。
这个方向,叫平安向。
是在向自己传递一个信息:一切平安。
她的心雀跃了起来,手里提着饭盒去了医院,里面是熬的鸡汤,给老罗补养身体的。在医院的走廊里碰到李兆山,她的脸上带着笑,眼睛却是冷的,问了一声:“李大夫。”
李兆山点头:“罗主任今儿咳嗽的好多了。”
说着话,就走的极近了。
擦肩而过的时候,李兆山小声问:“可证实了什么?”
张雪娇的声音轻轻的传来:“平安。”
林雨桐也问苗家富:“昨晚李兆山从宿舍里离开过?”
苗家富摇头:“并没有!”
“张雪娇有什么异动,有人晚上在她家附近出现过没有?”林雨桐又问。
苗家富摇头:“也没有!”
难道两人就是面对面直接传递信息的。
出面的是李兆山,张雪娇却一直隐藏着,不跟任何人正面接触。难道张雪娇这个雪狐,才是领导。之前的感觉错了吗?李兆山真的只是个小角色吗?
苗家富的建议:“先抓了雪狐,再说。”
林雨桐摇头:“你真要惊动了这只雪狐,只怕得到的就是尸首!别忘了,她有儿子。在证实她是雪狐之前,要是人死了,你就无法说她是特|务了……那她的儿子,就保全了。”
哪怕她没死,她也不会开口的。咬死了不是,然后想办法自杀。
这才是保全孩子的办法。
这正是林雨桐有顾虑的地方。抓不住这条线,万一其他线被这一刺激,提前动了,这才真是坏事了。
正在林雨桐一筹莫展的时候,厂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开始有了一股子流言,说张雪娇趁着罗主任住院的时候,在家偷男人。
林雨桐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
是真有人比暗处的眼睛还仔细?还是纯粹是造谣?
林雨桐问祁大婶:“是不是真的,你们就瞎传。”
“这还有假?”祁大婶低声道:“这是你不知道,之前有个男人,带着口罩,具体长的啥模样咱没看清楚,但是他肯定跟张主任有点事……你知道老李家的小孙子鼻涕虫吧?”
什么跟什么?
“哎呦!就是那个总挂着两股子鼻涕的脏小子。”边上的一个婶子就说,“那小子别看脏兮兮的,可脑子灵性。长心眼着呢。”
祁大婶就点头,一脸的认同:“那小子说,昨儿晚上,他们几个玩的晚了才回家。半道上,遇上个喝醉酒的,给了他一把糖,说要试试他的力气。叫他搬石头,搬砖块,指着的东西只要能搬起来,就给他一毛钱。你猜怎么着……罗主任家门口的大冬青盆子,只要挪动一点,就给他五毛……他把能搬动的搬动了,这男人过去检查……叫孩子还真就赚了一块多钱。那小子长心眼啊,就说,砖块啥都是胡闹指的,那冬青肯定特意指着的。因为那人没检查石块,却走了可远从罗主任家门口路过了。你说……那男人是为啥?肯定是给张主任留个记号,知道叫留门……”
这可是真会瞎推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