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林雨桐对这个女人有个一个初步的判断。至于人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因为什么进来的,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可叫林雨桐觉得蹊跷的是,陪着这个女人的另一个女人。
年龄肯定没有刚才那个一看就有几分气派的女人不一样,她年纪小很多,二十三四?二十四五?大致上就是这个年纪。
她是紧挨着年纪大的严肃的女人睡的,像是守着对方一样。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进门之后,对面就是铺位。铺位把整个屋子从东到西铺面了。最东边是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的东边是墙,右边就是这个年轻的女人。她会替年长的那个拿饭盒,会替年长的那个挤牙膏。甚至是年长的这个上厕所,她都会有意无意的堵在厕所的前面,跟一堵人墙似的,遮挡别人的视线。
所以,林雨桐才觉得,这个三十多岁的,不怎么开口说话的女人,是个很不一般的人。
谁进来,会带着保镖呢?
更何况,还能把保镖这么顺利的投递进来分到一个监仓。
有点意思。
心里这么想着,她就收回视线,不再关注。
唯一祈盼着的,就是这次的考核赶紧结束,不行的话,提审自己也行啊!总得给自己一个主动说出放弃的机会吧。
可显然,考核不是那么容易结束的。
自己像是被人遗忘了,并没有人过问一句,甚至连管教都好似一点也不知情一样,把自己真当成在街上混的小太妹了。
林雨桐之前还想着,四爷会不会是监狱的管教或者是狱警。哎呦!这下就刺激了。她见了他一定会说一句:我不过是把你关进了心里,你怎么能把我关进你的牢房呢?
可显然的,她想多了。
她所在的是看守所的女三区,进进出出的,包括警犬,好像都是雌性的。
之前还在寻找那一双看一眼就能确认的眼眸,她现在觉得侥幸,幸好没在这地方碰上那双眼眸。
没碰上,她就更焦躁了。正对面就是厕所,不停的有人当着自己的面上厕所,这种感觉不能更醉人。
这鬼地方,她一天都不想多呆。
一整天都过的是昏昏沉沉的,可等晚上了,要熄灯了,林雨桐傻眼了。
自己这是遭遇了监|狱欺凌了吗?
昨晚上自己是被冻醒的,今儿了,她娘的发现,自己身上还是没有盖的。
没人都有凉席,都有一个毯子的。自己的毯子呢?
她白天没怎么管,大概别人把自己当面瓜了,她竟然发现,她的毯子,在最东边的女人的身子下面铺着的。
这是嫌弃凉席凉,要找个铺的东西。于是,自己这个好欺负的就被欺负了吧。
林雨桐挠挠头,看看躺成一排排的人,然后看向屋顶放的监控摄像头。
想出去,想找几乎跟跟人家说一句放弃,他们不给机会,难道我不会自己找机会吗?
于是,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那三十多岁的女人给踹下去,自己占了她的窝儿。边上的疑似保镖的过来就要撅了林雨桐的胳膊,反被林雨桐把胳膊给卸了。
她站在铺位上,手指着其他傻掉的三个:“把毯子给老娘都拿来。昨晚敢叫老娘挨冻,他娘的你们今晚上都冻着去。睡睡睡,睡个球|毛!”她跟个恶棍似的,指着铺位下面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