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夫人拉扯了下丈夫,神色忽然变得哀戚,“小友,你可能不知,我和敖真在一起不知多少年头,可我们至今只有敖楚一个孩子,也许我们宠他太过,才让他行事多无分寸。不过你放心,我们夫妇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上次我儿犯错,仙帝罚他去黑界受苦千年,我们也没说什么。这次我儿又偷溜下界,再次触犯天规,理当被押回仙界受罚,不管仙帝到时如何判罚,我们夫妇都认。”
贺椿有点奇怪这对夫妇的态度变化,为什么之前那么嚣张,现在却一下变得如此“以退为进”?总不会是看到他能吸纳那么多宇宙能量的缘故吧?
贺椿也知道自己没那么大的脸,只看那过渡空间中那么多看热闹的,他也能猜出对方应该是知道他和蒙魔帝的关系了。
这也是第一次贺椿感受到他师父在上界的威力,只不过一个名头,竟然就能让与他们称得上有血海深仇的青龙王夫妇向他这么一个下界小修低头。
可如果让青龙王夫妇知道他们的独子不但龙珠被人剖取,就连四肢都被拧断,还被取了大量龙血,更被冻在冰层中,他们还会如此委曲求全吗?
贺椿可以解释,但上界的青龙王夫妇会在乎儿子曾经欺骗玩弄还想囚禁残害一个中世界的界主么?
贺椿想了想,还是把敖楚做的事情说了出来,只是没说龙砚的身份和名字,只用下界某修代替。
果然,那对夫妇脸上都露出了不以为意的表情,不,说错,两人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暴露,但没有表情通常也是一种态度——他们不觉得自己儿子有错。
见此,贺椿也灭了和对方讲道理的意思,淡淡道:“那位修者是我的好友,如果不是我有事去找他,他现在已经死了,魂飞魄散、死前还要受尽痛苦的那种。”
贺椿没有用神识传音,他就是要上界的大能们知道青龙敖楚做了什么混蛋事,也要把龙砚从这件事中撇开。
“我视那位好友如兄,他对我有莫大恩情(送豆豆传承和救助小伙伴们回魂),敖楚骗取他的身体、玩弄他的真心,我就取了敖楚四肢和一瓶龙血。”
青龙王夫妇的表情当场改变,敖真还好,龙王夫人那样子似乎想立刻扑上前来撕碎贺椿,但青龙王硬拉住了她。
贺椿无视夫妇变化,继续道:“敖楚夺取我好友的能量根源、骗他代为承受他在黑界千年累积的负能,我就取了他的龙珠。”
龙王夫人再也无法忍受,所有假装全部消失,当场暴喝:“你敢!”
贺椿撇撇嘴,“为什么不敢?你儿子可以那么对待别人,为了让别人替他承受黑界负能甚至不惜欺骗他人感情,最后还夺他能量根源、想要永远囚禁他,让他代为受过。别人为什么就不能反过来这么对他?换了你们,如果有人那么欺骗虐待你们的儿子,你们会怎么做?”
“我不管!你必须把我儿子完整还来!他的四肢、他的血液、他的龙珠,一样都不能少!”龙王夫人霸道又愤怒地道。
贺椿直视龙王夫人,“凭什么?你儿子那么害人,我没要他命、没让他魂飞魄散就已经是手下留情。敢情你们自觉高高在上做什么都可以,别人想要报复就不行?”
当然不行!龙王夫人总算及时闭嘴,没把这句真心话说出去。
青龙王这时开口了:“就算你是那位的道侣,做事也不能这么不顾情面。我儿有错,那就按照上界的规矩来,你们私下对他行刑又算什么!”
贺椿有阿蒙这个作弊器在,瞬间就问了上界的规矩,当下就冲回去:“我怎么不知道上界不能私下报复?相反,上界不是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