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无砚格外爱干净的缘故,他和方瑾枝的膳食都是单做的,由入茶仔细洗了又洗才入锅。这饭菜当然是入茶做的。
立在一旁的入茶刚要请罪,方瑾枝有些歉意地开口:“我做的……”
陆无砚看她一眼,便不说话了。他脸上的怒意缓了下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吃饭。
方瑾枝悄悄对入茶眨了一下眼睛,入茶感激地望了她一眼。
入茶本来就不擅烹,只会做最简单的东西。可是跟着方瑾枝的下人不仅得照顾她的日常起居,更要能护着她。所以入茶比入熏更合适。
入茶在心里暗暗想着下次一定不能再出这样的差错了。
因为军中用水不能太浪费,而陆无砚每日都要沐浴,方瑾枝也不好再多浪费水,总是和陆无砚一起洗澡。
方瑾枝褪去衣服,刚踏进浴桶里,陆无砚的长腿就把她圈到了怀里。
陆无砚贴着她的耳朵,问:“想我没有?”
耳朵有点痒,方瑾枝往一旁躲去。水里很滑,她身子一偏歪到一旁,一下子坐在陆无砚身上。
陆无砚“嘶”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你是想把它坐断吗?”
方瑾枝面不红心不跳地顶嘴:“明明是它不规矩,自己变大了。”
她又小声“哼”了一声,说:“而且好好的呢,哪里断了?只不过是有点疼罢了,瞧给你娇气的……”
见陆无砚的脸色越来越莫测,方瑾枝又急忙话头一转,道:“好嘛,我给它揉揉不就成了?”
揉着揉着,方瑾枝明显感觉到它又变大了点。她双眸盈满笑意,甜糯地说:“瞧,治好了!”
陆无砚一下子俯下身,激得浴桶里的水花溅在他的胸膛上。他捏住方瑾枝的下巴,吻上她那张说个不停的小嘴。
方瑾枝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而且……
这姿势着实不太对劲,陆无砚只管捧着方瑾枝的脸吻着她,方瑾枝只半边身子坐在他腿上,偏偏陆无砚又俯身压下来,使得方瑾枝半边身子悬着,而另外半边身子却开始发麻。
时间久了,方瑾枝有些坐不住了。她伸出手来,想要保住陆无砚的身子,可是水里太滑了,她一个没抓稳,手从陆无砚的腰际滑下来。
可陆无砚浑然不觉,又往下压了几分。
方瑾枝快要从陆无砚腿上摔下去的时候,急忙伸手一抓,把硬硬的东西当成了把守,握在掌中。
陆无砚吻着他的动作一僵。
方瑾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她小声说:“总得让我抓着点什么才能坐稳不是……”
“你可以坐得更稳一些。”陆无砚伸手掐着方瑾枝的腰,往上一提,再扯着她的腿让她没根坐下。
方瑾枝闷哼了一声,才咬着牙说:“陆无砚,你真是越来越不懂怜香惜玉了!”
陆无砚一笑,道:“为夫只是担心夫人摔下去而已。”
他慢慢贴近方瑾枝的唇,轻轻摩挲:“只有这样密不可分才更牢固。”
他说着猛地一动,带起浴桶里的水花涟涟。
方瑾枝“唔”了一声,才伏在他胸口,喘息着说:“将军可不要太伤身,小心明日马背上跌下去惹得人笑话……”
“你这张小嘴可真是什么时候都能说出乱七八糟的话来,”陆无砚用指腹轻轻摸过方瑾枝盈着水渍的湿润唇瓣,“惹得为夫每时每刻都想把它堵上……”
陆无砚复低头,咬上方瑾枝的唇,将她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