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痛么, 叫都没叫一声。
陆恒才躺下就又坐了起来。
“双儿,你还好吗,痛么?”陆恒掀开她肩膀处的被子,问道。
“不痛, 我怎么会痛呢。”痛得不敢动的双儿等着最痛的那阵过去后颇有些才咬牙切齿道,然后眼泪就又掉了下来。
双儿这一动是筋拉伤了, 她能忍着陆恒却是不敢由着她了, 一手伸到双儿脖子底下。一手抬起她的双腿抱她到床边。
双儿没有挣扎,肩膀真痛得厉害。
下午才来过的大夫又被请来了,避开陆恒的犀利眼神, 大夫询问了是怎么受伤的后就出去,让跟着她的女医留在屋内去给双儿查看。
女医, 顾名思义, 是养在府里的会点医术的女子, 专供于给女主子检查身子用的。
大夫出门, 女医站着不动,等陆恒出去,检查需要宽衣解带,男主子是和女主子是坦诚相见过的人,可有个外人在的时候, 男主里多数都是出去了的, 府里世子夫人, 二夫人都找她去看过, 世子爷和二爷也都出去了的,女医安静的等着,只当陆恒还有话要对双儿说。
“怎么还不开始。”陆恒横了女医一眼,双儿疼的冷汗都出来了。
女医一怔,明白陆恒不会出去,就在陆恒不满的目光中检查了双儿的肩膀。
双儿伤得不重,她自己能有多大的力气,之所以伤了,不过是因为扯到了那根筋,女医拿着药酒在双儿忍痛的呼声中用大力的揉了揉。
“再揉两次就好了,奴婢会按时来的。”女医道。
“不用你了,”陆恒看一眼女医的手冷着声,“把药酒留下,你们走吧。”
双儿瞟了瞟陆恒,没有说话,自己上床睡到里边。
这一晚,两人隔得远远的,床帐里是浓郁的药酒的气味。
文轩院正房内的拔步床上,陈氏拍拍陆珏的手臂,“阿珏,我今日好像做错了事。”陈氏道。
“怎么了?”陆珏挑眉,好奇的问道。陈氏聪慧过人,事情无论难易,处理起来游刃有余,难得看到她气短的样子。
“今日我给双儿把脉的时候发现双儿吃了一种避子的药丸,我当时有点不明白,可能表露在面上了,后来想懂了的时候双儿好像已经看出了什么了。”
“陆恒下的?”陆珏打了个哈欠,问。
“应该是的,如果是别人黑心下的,不会是温和的药,她吃的那个如果我没把错是对身体很好的药呢。”
“没事,不要想多了,谁叫陆珏自己要做那事。”
陈氏觉得她有点对不起陆恒,陆珏亲亲陈氏,抱着她一齐睡去。
天亮不久,双儿还没起床,陆恒梳洗后站在床前看双儿许久,因着公事,亲了双儿的后脑勺一下就去宫里。
陆恒临走前吩咐,东厢房的门坏了,这几天就住在正房里,于是早就等在门口和尤梓楠对视对得眼睛疼的青梅拉着傻笑的巧儿,撇开尤梓楠,笑着进正房。
双儿没有择床的习惯,一觉睡到太阳高高挂起才醒,青梅她们担心昨个儿的事没过去,双儿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叫过她。
一睁眼,便是抵得了寻常人家一年花销的青绡帐,双儿用手捂着肩膀翻滚几下才穿着里衣下了床,昨晚睡时她没有脱外衫,半夜热得哼哼直叫,然后陆恒就起来帮她脱掉了。
走到放着茶壶的桌旁,懒懒的坐在垫着软垫的太师椅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在椅子上发愣一会,双儿唤了在外室,和迎春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