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吃好饭的她出门去净月湖划船,这是她上午愿意去看花的条件之一,在用完早膳,双儿去净手时他俩谈成的合作。
当晚陆恒强势的将赖在正房大床上睡着的陆梦婷抱去东厢房睡了,双儿努努嘴,没有反驳。
山石院的日子很逍遥,陆恒不在,双儿有陆梦婷陪着过得也很开心。
陆瀚昏迷了一日清醒过来,程氏被关在大牢里,国公爷的意思是是陆瀚他的媳妇,由他决定怎么处置这个事情。
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事不是程氏一个人的错,那个生了孩子的女人可还住在浩风院里呢。
程府的人来了很多次,程母数次哭晕在陆国公府的门前求当过程氏,陈氏作为世子夫人不能不理,劝人进屋,可程母就是想要在陆国公府的门前借着人言可畏逼陆家放过程氏。
陈氏吃软不吃硬,程母来的第二天周围劝国公府放人的话就变成程氏如何如何不讲理,不亲妯娌,不伺公婆,不养子女,杀害相公。
时下女子的地位虽说不上卑贱,但比男子是远远不如的,这种刺杀自己相公的女人众人唾骂几句在国公府门口小厮的劝诫下就散了场,国公府里会武的人多了,几个被雇来故意找事的人被几个穿着平常的老百姓连拖带拉的带走了,再出现时,鼻青脸肿,手断腿瘸的。
程母又要嚷着见陆梦婷,被陆恒知道后的没多久程氏的大儿子就在大街上伤了人,受伤的是首辅家的小公子,程府里一阵鸡飞狗跳。
其实程母不来国公府闹,程氏也不会上断头台,陆瀚没有死,国公府不会有被斩首的媳妇。
“爹,这件事我也有错,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大碍了,”陆瀚靠在床头,虚弱的说着话,“只是她这样子情绪激动,对府里人来说是个隐患,伤到任何人就是我的过错了。”
陆瀚咳了几声,脸色越加惨白,“我想着将程氏放到家庙里去,她这个样子,精神状态很不对劲。”
陆瀚叹道,未语之言就是程氏已经快要疯了。
国公爷点头,那程氏是有点疯癫了。重伤了他儿子,是不能简单放过,家庙里都是些犯事的老婆子,进去修身养性一下也好,只是……
“程氏说你骗了她的嫁妆可有此事?”国公爷沉了脸。
“父亲,儿子怎敢做出如此不要脸面的事来,我虽不如大哥三弟,但也是个男人啊。”陆瀚直了身子激动的说,引了伤势又咳个不停。
“那就好,我会去调查的,先前她曾说过,只是并没有查出什么来。”国公爷点点头。怕的就是人家不止要对付陆瀚他们,还有整个国公府。
“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安排?”他虽不喜,可到底生下了国公府第四代唯一的男嗣,没个名分不太恰当。
“爹,清寒是真心爱我的,九死一生的生下了我的孩子,我,我想娶她为平妻。”陆瀚眼含祈求的看着国公爷。
国公爷愣住,这个儿子比不上他其他两个儿子,长大懂事一点后就不曾对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沉默寡言,郁郁不得志的样子,他有时会问自己是不是他忽略了陆瀚。
“先提为贵妾吧,平妻的事以后再说。”国公爷软了心。
陆瀚狂喜道谢应是。
程氏刚犯错,他早就猜到这时候不可能取黎清寒为妻,为的不过是给清寒争取个高一点的身份。
倒是因祸得福了。
国公爷出去,陆瀚躺下床,从头到尾的想了一遍,对程氏口中的骗财一事仍无头绪,准备等身子能起来了就去书房把那样东西解决了,那程氏就永远翻不了身了,他再去求个外放的名额,和清寒双宿双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