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给福安堂和景泰院送信?”双儿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了信,小心的叠好后放进她妆奁盒的底层。
“听青木讲是送了的,听说国公夫人那一封信特别的厚,比您的和老夫人两个加起来都厚。”青梅回道。
双儿了然一笑,懂陆恒的用意,国公夫人宠爱幼子至有些偏激的事情是府里众人皆知的,若她收到的信比国公夫人的还厚,日子可能就不好过了。
双儿想得明白。
傍晚,景泰院里,国公夫人看着香气扑鼻的山菇雉鸡汤,思及陆恒给她的信,只在末尾的时候才提了句那个双姨娘,一高兴就吩咐了潘嬷嬷又去她库房里找了一盒子的珠宝,儿子在外拼搏,她可不能让他的人受了委屈,当然更为重要的是,国公夫人感觉到在陆恒的心里,她比那个姨娘的地位高。
陆国公爷端起饭碗,体贴的遮住他的笑意。
陆恒是用特殊通道送回来的信,是他拿回府上的,有三封的,可是为了家庭和睦,还是不要让这个沉浸在儿子孝顺无比的世界里的母亲知道的好。
又是潘嬷嬷来送的东西,陆嬷嬷陪着双儿见了她,和去年的态度相比,潘嬷嬷如今说得上是和蔼可亲了,拉着双儿的手,长辈样的拍了拍。
双儿腼腆的笑笑,似乎和去年潘嬷嬷去福安堂领她的时候一样,可是……潘嬷嬷状似无意的看看双儿的穿着,比二小姐也不差,且背脊直挺,眼神如炬,不愧是齐先生教出来的。
在这瞬间,潘嬷嬷有种陆恒是在养女儿样,说不定国公夫人养二小姐都没有三爷养双儿精心,不然二小姐不该是这个性儿。
送走潘嬷嬷,双儿翻看了东西,虽比不得陆恒送给她的,可是和陆老夫人的不相上下了,陆恒果然是最了解国公夫人的人。
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又得了陆恒的消息和当家夫人的赏赐,双儿一夜好眠,而安王府内,却是宣了太医。
秦宁伤口撕裂发炎高烧不退。
秦姝皱鼻蹙眉,哥哥身上一股怪味。
太医把脉查看伤口后,安王妃不待太医开口就急急问道,“太医,世子怎么样了?”,成熟妇人的脸上都是焦急担忧。
“王妃放心,世子无甚大碍,退了烧便好。”太医躬着身子说着就开了药,细心叮咛伺候的小丫鬟需要注意的事。
秦姝看着没她什么事就退出房间,秦宁的侍卫秦北,那个问青木要马车的人,守在门外。
“世子发生了何事?”秦姝柔柔问道。
秦北恭敬着回道,“爷在外受了伤,赶回京的途中又遇上大雨,这才让结愈了的伤口复发了。”
“不是坐着马车回来的吗?”秦姝又问,她哥那一身异味该是从马车上得来的。
“那是我们在半途之中问偶遇到的人买的。”
秦姝点头离开,疑惑着她哥为什么不买一辆好点的,但她没多在意的去了厨房,查看给秦宁准备的饮食。
她哥哥是她和母亲的依靠,不能出任何事。
太医医术好,秦宁的底子不差,用了药后不久烧就退了下来里,见他清醒过来,母子三人随意说了几句,安王妃和秦姝见他无恙才安心相携离去。
“秦北,你去查查马车的主人是陆国公府里的什么人?”秦宁吩咐道,国公府人少且经常出入宫廷,参加宴会,他偶遇过几次从没见过有这号人,可也没有人敢冒充国公府的人。
“是。”秦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