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含泪,惹人怜惜,只可惜陆恒不是惜花之人,他扬扬手,一个白胡子的太医立即从陆恒身后出来就要给安王妃把脉,这个太医是一个老太医了,不少人家都请过,安王府就是想借着安王妃晕倒之事躲进府内都不行。
大家看到这对陆恒对她夫人的情谊有多深又惊讶一次,连太医都给带上了。
在场的人都没说话,只余秦姝的抽噎声,太医把脉一会,翻看了安王妃的眼睛,舌苔,拿出银针扎了两针后起身先行个礼,“王妃无事,气急攻心而已,调养调养就好。”
陆恒颔首,“郡主,你说没有证据我拿出了证据,你说没有仇怨,我在家愁思许久,终于想出了个理由来,我相貌堂堂,风度翩翩,你又曾对我夫人说出那种话,看来除了你心悦我以外就再不能有其他的理由了。”
陆恒本是天人之姿,就是说出这样子自恋的话来都让人觉得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这样子的人,还是个将军,怎么能让人不动心。
安王妃幽幽转醒,听了陆恒的话又是一阵猛咳,张张嘴,就听到了她儿子的声音,是秦宁。
“将军怎可毁一个女子的名节。”匆忙从官衙赶回来的秦宁呵斥道。
他本伤寒未愈,去官衙都是勉强去的,哪里想到刚到没多久就听到了传言,接着就是一个不认识的小厮告诉他陆恒带人去安王府算账,他一个激灵,什么都不敢耽误的启程回来。
陆恒看人齐了,浅浅一笑,俊朗的模样让众人对刚才他的话更深信不疑了。
毕竟将军是战场上下来的人,坦坦荡荡的,怎么可能会讲假话呢。
陆恒不回答秦宁的问题,指着被捆着的几个男子反问道,“这几个是世子的人吧。”他呵笑一声,嘲道,“你可真是个好哥哥。”
陆恒知道秦宁插手这件事的时候没有太惊讶,上一世他不就为了开脱秦姝和他对上了么,这次只是提前一点。
“既然人都到齐了,我就说清楚一点。我和我夫人的婚事是皇上赐的,我夫人还对皇上有救命之恩,某些怀着小心思的人还是放弃,我对我夫人矢志不渝,别说另娶,就是你要来给我当个妾室我都不会要的,当然,这一点,你们这些心地不好的人是不会理解的,不过我没想要你们理解。我今天来不是想要你们给我个交代,只是来警告警告某些不怀好意的人。”他说完扯扯马绳,调转马头,“青木,将人带去京兆府尹处。”
细算下来,这些人并没有犯罪,他们不过是找到一户人家,说了几句话而已,陆恒不会留着他们,可是就这么放了,也不合适,最好的办法就是绑去京兆府尹处,将事情闹得更大。
这一点秦宁自然也清楚,他拦住陆恒,“陆恒,就算这些人是我们派去的,那又怎么样,我们有做什么事伤害到你和你夫人吗?不过偶然听说了这件事,这几个人正好去了那个地方,带了一句话而已,你用得着如此生气吗?还是说你和你夫人根本就不想认亲,不愿意承担儿女之责。”
当今皇帝虽不强调以孝治天下,可也很遵从儒家学派的思想,且儒家学派学者众多,一些个不孝之人在朝堂上被弹劾之后是落不了好的。
“秦宁啊秦宁,你不是状元吗,怎么没有熟读大秦律法啊。”陆恒摇头轻笑。
青木可记得刚才安王府的人骂他不是东西这事,在陆恒说完后就立刻道,,“被卖死契者与原父母亲人再无关系,生老病死,各安天命。”他一副替秦宁着想担忧的模样,“世子爷是不是书读多了,反而将这些基本的给忘了。”
秦宁握拳,他当然是知道这一条律法的,他当初还这样劝过秦姝,可是这个时候哪里顾得上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