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双儿脸上,带着点力道。
“是果果重要还是我重要?”
双儿双手放在胸前,稍稍推开陆恒,得了丝喘气的功夫,嗔道,“你还要和你儿子争宠么?你几岁啊?”
我几岁,我四十岁。
陆恒内里咬牙切齿道,偏又不能说,二十岁争宠都后让人笑话的,何况四十。
他起身放开双儿,坐在她旁边沉默一会道,“果然,你有了孩子就不想着我,我有了孩子却依然是把你放在首位的。”
双儿无奈的眨眨眼,好像陆恒隔一段时间就会来这么一次,她觉得她已经习惯了。
陆恒余光里看到自顾自整理衣服的双儿,又是一口气哽在心口,合着他都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一言不发的离开去了书房,在书房等了许久也不见双儿来叫他用晚膳。
“爷,您是不是该回山石院了。”青木陪着笑建议着,暗地里觉得自己无比苦,主子和夫人闹脾气把他带着是啥回事啊。
“我让你烦了?”
“没,我只是在想,您一直不回去,夫人就要一直等着您,最后还不是您心疼着。”
陆恒想想也是,他一走,双儿不更得去抱果果。
赶回山石院的陆恒看到果真如他所想的果果又来他们房间了,他没说什么,甚至还对着果果扭曲的笑了笑,亲了两口,抱了两下。
双儿微愣不解,不过在晚上送走了果果,刚洗漱后突然被陆恒抱起丢到柔软的大床上时,她就明白了,哪里是不气了,只是想到了惩罚她的方法,双儿一开始还气呼呼的,没两下就瘫软在陆恒的手与舌头之下,胡言乱语的承诺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夜深人静,拔步床上的声音终于停下,陆恒满足的躺在床上喘气,双儿全身通红,神情恍惚的趴在陆恒的身上,头放在陆恒的胸口处,听着一声声的心跳。
过了大半晌,两人都缓过气来,陆恒抱着双儿去净室打理干净两个人才重新躺回床上,双儿精神上缓过来了,可身体依然软弱无力,她任由陆恒把她抱得紧紧的,临到睡时又忽然撑起脑袋,香肩半露的问陆恒,“阿恒,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圆圆的杏眼盯紧陆恒,没有半分睡意,不容他躲闪,一字一句的问着,“你为什么刚从边关回来一见到我就对我好?你为什么会娶当奴婢的我?你为什么在意我在意得有点不正常?还有,你为什么对有些人有明显的恨意?”
四个问题,一个又一个的让陆恒身体僵直。
这些问题在双儿心里憋了很久了,今日陆恒又发了一次疯,双儿觉得不能再任其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