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四栋后头还没有。”
“那就别理他了,反正四栋的人不在意,难道我们还去帮他们搞?”
总是有那种懒惰、好逸恶劳、坐享其成的人,下午这一次大清洗,说好了一家最少出一个人,但是连开会都有人没来,更不要说做劳动了。
“哎,那就明天再说吧,天都黑了。”
呼啦啦地大家都散开。
回家后,俞母已经把洗澡水准备好了:“我用热水器接的水,又再煮了一遍,还加了一点醋,赶紧去洗澡吧。”
“谢谢妈。”
“我给他们喂过粥了。”等俞蘅洗好澡出来,又去看家里昏迷的人,俞母就说,“你赶紧来吃饭吧。”
“妈,我打算明天出去一趟找点材料回来,把家里的房子加固一点。”
俞母疑惑:“家里面挺牢固的啊。”
“家里阳台是开放式的,只有一个玻璃门,我觉得不安全。还有进门的地方那个小阳台是栅栏式的,我怕会有东西钻进来,想封住。”还有家里的窗户,都是推拉窗设计,其实是非常脆弱的,如果有禽类撞上来,或者是其他爬行的动物,都很不安全。
他想把家里打造得安全牢固。
俞母问:“可是现在请不到装修师傅,电话手机都不能用。”
“我可以做。”
“可是听你这么说,这是大工程,你又没有这方便的经验。再说建材市场挺远的,现在不好开车,没有材料怎么做?”
她儿子高中读的是文科,大学选的专业可是财务管理。
“没有也能学习的,材料也简单,外面那么多树呢,妈你放心吧。”
……
两人边吃放边聊,俞蘅突然听到敲门声。
桌子上的蜡烛光晃了几下。敲门声很急,并没有规律,俞母的脸色都变了,指着阳台的方向:“那、那里!是阳台啊!”
她的声音因为害怕而颤抖、又怕惊动外面的东西而死死压低,因此听起来很惊悚。
俞蘅却不怕,安慰她:“别怕,有我在。”
可那里是阳台!四楼阳台!
看着自己的儿子离开饭桌往阳台走去,她跑到厨台拿起一把刀跟上去。
走得越近,拍门声越大,跟鼓点一样。外面的东西似乎很不耐烦,使劲儿几下重击,玻璃门哐当哐当地巨响。
俞蘅站在旁边,掀开窗帘去看,对上一对圆溜溜的眼睛。
“嘎嘎!!!”
他还没怎么滴呢,门外的那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嘎嘎嘎嘎叫着转身,翅膀呼噜噜地扇着,摇摇晃晃地飞上天空,眨眼就消失在夜幕中。
“宝儿,你看见什么了?敲门声停了?”
“是一只鸟——吧?已经飞走了。”
俞蘅回想那只鸟的模样:头不大眼睛却很大,嘴巴像鸭子,身体也有些滚圆?飞起来的时候翅膀却非常大,扑扇几下就飞得特别高。
不过好像有点怕人?
“鸟?”俞母松了一口气,“这鸟的力气也太大了。”
“是啊。”
这一天过得匆忙,睡之前俞蘅又再给他妈讲了一遍[健体通则]的心法,之后自己又练了三个周期,这才入睡。
镜头拉远,远离居民区的高耸入云的树冠上,一直圆胖的鸟刚好收回翅膀,在硕大的鸟巢里啄啄啄,可是除了几株干草、枯萎的花瓣和五个果子,什么都没有。
没有妈妈,妈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