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谢谢了啊!待会儿我把酒给你们拿来,还得跟你们学学怎么编网。”
“行。”
回到家才十一点,俞父和俞蘅一起收拾那只猎物。
这只猎物俞父也只知道是能吃的,不过是潜意识里记得“自己”吃过。
这只猎物的皮毛极短,也特别软,嘴巴像猪,耳朵特别小。个头跟小猪仔超不多。
收拾起来也不难,是俞蘅下的刀,放血、开膛破腹,刷刷地将内脏场子拽出来。
俞父俞母只杀过鸡鸭鱼,俞父最多还杀过蛇,这么大体型的猎物他还真没收拾过。看儿子动作这么利索,都有些吃惊。
这“小猪仔”的味道确实很好,红烧更加好,肉质嚼劲好,焖香得很。
骨头拆出来熬汤,加入今天摘的野生菌,用酒精炉煨了一整天,煨了五炉,送了一炉给崔家。
崔楠送了四条蛇送到俞家。
“先养起来,随便喂点野草就行。”
肝脏切片加姜蒜葱炒,也很能下饭。
“下次看到这种猎物还抓它,好吃!”俞父吃得一脸满足。
剩下的诸如肠子等,全部被俞蘅拿到远远的地方埋到了土里。
第二天中午,黄素梅就过来了,拿来约定好的两只红酒,还带来一些黄藤条求教怎么织网。
之后的日子里,更是经常带着女儿过来走动。
她不像俞母,是个爱热闹的人,她们家那一栋发生的大小事,她都探听得到。甚至俞蘅家这一栋某户人家夫妻吵架她都知道。
因此,就算知道她有些心思,不过看在她能够陪他妈打发时间,俞蘅也从来没说什么。只是在她们过来的时候,在自己房间里修炼从不出去。
外头有他爸看着也不用担心。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来他家的人越来越多,大多是询问怎么分辨能吃的野生菌。
也有人提着自己摘的菌子过来,让俞家人帮忙挑一挑。
俞蘅就干脆将家里摘的各种菌子,都拿一朵出来放在客厅里给他们看。
如果自己有外出去摘,也不拒绝他们跟着他出去。
慢慢的,俞家父母在修炼之余,也开始有了些交际,特别是俞母,每天的心情更加好了。
这让俞蘅开始思考:人到底是群居动物,自己可以忍耐只自家过日子,父母却未必受得了。
不需要有多么深交的情谊,但是一些普通的往来却能让他们不寂寞。生活像水一样流动起来。
能让父母高兴的事情,俞蘅是十分愿意去做的。他细细地将许多他见过的菌子、野菜的模样画出来,让父母熟知,让他们能够应对那些邻里的询问。
俞父俞母对此很上心,也很乐意承担这个任务,而且夫妻俩露面,总比让儿子太过扎眼好。
面对疑惑,他们都说菌子野菜都是他们自己家试过的,没有毒。
其他人爱信不信,爱吃不吃,他们都不管。
这一天,俞母和俞父仍然端着凳子坐在门外,跟邻居说话。
手边是一叠纸,里头是画得惟妙惟肖的各种菌子。
“你们看这个,这里有个绿色的线,比较不明显,你们要翻开褶皱去看……”
身边围坐着一圈人,都在仔细地听着。
“这个好吃吗?”有小孩子好奇地问。
“好吃,煮汤甜甜的。”
小孩子就笑嘻嘻地钻进身边奶奶的怀里:“奶,我要吃甜甜的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