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着两具尸体打算丢到火里烧掉,被人拦了下来,原来是有人已经爬下树,看到俞蘅的动作以为他要烤鸟,赶紧过来讨一点。
“这么大的鸟你们家才三个人,肯定吃不完!可以分点给我吗?我好久没吃肉了!”
“嘿还有我!等我下来!”
俞蘅说:“我不吃,这鸟的血闻起来不好,我个人觉得最好不要吃。”
男人接过俞蘅手中的鸟尸闻了闻:“没事儿!你看这肉都是好的,肯定能吃。”
俞蘅还是打算丢掉,将鸟尸拿回来往火堆里丢。
“哎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爬下树的好几个人赶紧拿树枝木棍将鸟尸扒拉出来。俞蘅皱着眉头闻着羽毛燃烧传出的腐味,听着耳边的抱怨声,他转身拎着两副喙坐在自己父母睡的树下的火堆边,开始收拾。
首先将有喙尾部的残余肉完全挖掉,再拿清水清洗,想了想,他架着被扒开的四片喙片在火上烤了烤,喙就往安全干透了,特别坚硬。
俞蘅将东西收起来,看向那边的火堆,那边的人们已经从变故中缓过神来,正兴致勃勃地烤着鸟,拿长长的树干将鸟固定起来,在火堆上烤。
“哎哎翻面了翻面了!”
“糊了糊了快翻!”
俞母问:“那鸟这的不能吃?”
俞蘅在枝干上坐好,闻言摇摇头:“如果是我就不会吃。”
可是各人的选择不同,不是哪家都跟他家一样不缺吃的,所以想要冒险、或者是有侥幸心理,都是很正常的。
“你拿的这是什么东西?”
“鸟的喙,妈你看——是不是很锋利很结实?”
“还真是!要是被这种鸟啄到,那得多痛啊!”肯定得掉一块肉。
俞蘅说:“不止,得见骨头。”
他拿喙往旁边的树干用力戳下去,喙就没入了一半,阻碍很轻微,而且喙也没有发生断裂面,可见其坚硬。
“睡吧,天还没亮。”俞母喊他:“你看你爸又睡着了。”
“我不困,妈你睡吧,我想把这些喙再收拾收拾。”
他翻出一支长树枝,将喙固定在上头,这喙的形状是弧形的,固定之后挥了挥,发觉还挺顺手的。
看了看树下,那边已经欢叫着吃上了。
俞蘅看了看天,已经有一些发白。于是眯一眯,不过稍微休息了一会儿,耳边不是窃窃私语,就是伤者的哼声,天很快就完全亮了。
火堆还剩下一些热度,他又点了起来,开始热早饭。
树上的人陆陆续续爬下来,各自收拾东西。
“哎呀我去,肚子好痛!”
“妈妈,我拉不出来。”
起床之后无非那几件事,吃喝拉撒,现在没有卫生间,那就找个树丛,撒上驱虫剂之类的东西,就可以蹲下开始了。
只不过今天便秘的人着实多了一些。
俞父蹲完茅坑回来,说那边谁谁谁在拉臭死了,被俞母一个板栗敲过去。
“在吃早饭呢你恶心不恶心。”
俞父就挠着头不敢说了。
等到要上路了,却有十来个人拉肚子拉到走不了路。
一统计,都是半夜吃了烤鸟肉的人。
“可是我们没事啊!”
“对啊,我们也吃了,一点事都没有。”
可是吃了鸟肉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