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凶悍,左贤王临阵撤离,仅是权宜之计!”
“是啊,左贤王后来重新返回南门,并不算临阵脱逃。”另外一名将领附和。
“是吗?”
“在你们眼里,左贤王所作所为不算临阵脱逃?”伊然咬牙切齿的询问。
两名给左贤王求情的将领,瞧着伊然怒火中烧,随时准备杀人的样子,不敢再做任何辩解,垂首躬身退回自己的位置。
“把左贤王拉出去斩了!”伊然再次厉声吩咐。
这时,厅堂外两名亲军冲进来,左右架起左贤王向外面拖去。
似乎察觉到面临生命危险,左贤王挣扎着高声:“伊然,我是你王叔,你不能杀我!”
可惜,伊然不为所动。
“伊然,你这个畜生!”
“你指使颜行军,温伯颜杀害汗王,此刻连本王也不放过,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
“啊!”
左贤王奋力呼喊中被拖出厅堂,最终没有改变自己的命运。
一声惨叫后,气息全无。
伊然公然斩杀左贤王,吓得厅堂内在场将领大气不敢喘,生怕遭遇伊然记恨。
先前为左贤王求情的两名将领,更被吓得面如土色。
伊然心生杀人意,幸亏他们识时务,没有纠缠下去,不然怕也人头落地了。
这时,伊然从王座起身,冷眸扫了眼厅堂中惶惶不安的将领,冷语道:“本汗做事向来公私分明,赏罚分明,今后,谁敢临阵脱逃,想一想左贤王的下场!”
说罢,双眼转移在苏离身上,喝道:“苏离何在?”
“末将在!”苏离带伤出列,挺身站在厅堂中央。
伊然微微点头,面生笑意道:“此战,苏将军带领部落儿郎死战到底,虽没有取胜,但彰显了部落儿郎的血性,不屈的意志,特继承左贤王部,封为南征大将军,另外,暂时统帅铁木尔部!”
“谢大汗!”
苏离躬身答谢。
厅堂内诸将望向伊然,又望向苏离,顿时清楚伊然何意?
一罚一赏,大汗分明要在军中竖立规矩啊。
今后,谁敢破坏规矩,怕是死路一条!
诸将正犹豫时,左谷蠡王挺身而出,道:“汗王,与本王,铁将军,苏将军商议过,三军准备撤出中受降城内,返回草原部署,诸位将领有何良策?”
此刻,与其说左谷蠡王向三军将领问计,不如说他向三军将领传达撤离的消息。
尽管他们暂时没有具体的战略部署,部落军队大概分为几路骑兵撤回草原,但从铁木尔率军留守中受降城内,他们与唐军另一场战争,差不多要开始了!
撤离?
众将闻讯,神情好奇的望向左谷蠡王,一个个甚是不解,好端端为何突然撤离。
莫非唐军主力从南方杀来,还是说部落内发生什么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