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粑粑,等到肚皮撑破的时候,啧啧……”
“还有一种叫做痒痒挠的蛊虫,从你鼻子放进去,就开始在你身体里面钻啊钻啊,钻到哪儿就痒到哪儿,那种滋味,就好像浑身爬满了蚂蚁,但比这个程度还要痒一万倍,好多人都把自己的皮肤挠了下来,你见过没有脸皮的人吗?”
惠帝被吴安吓得浑身发抖,看向跪在远处的德子,义薄云道:“德子,你放心,朕是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吴安翻了一记白眼,也不知这熊孩子像谁,命令惠帝去罚站,他则来到那个抖如筛糠的德子面前,吴安还没什么,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
“往轻了,这可以是一个恶作剧,但往重了,你这是在欺君误国,为了神隐王朝的数亿百姓,我不能留你。”但吴安好似没有要饶恕德子的意思,声音冷冽。
德子牙关打颤,咬牙道:“是徐监国派奴才来诱导陛下步入歧途的……”
“大胆阉人,竟然还敢污蔑徐监国!”吴安没有让德子把话完,一剑取了他的性命。
人头在地上滚了两圈,落到了惠帝的脚边,德子还保持着那副惶恐的模样,吓得惠帝屁滚尿流,跑出老远。
吴安对其余仆从呵斥道:“以后再敢有人误导迷惑惠帝,这就是下场!”
仆从们胆战心惊,吓得都不出话来了,但又憋着嗓子争先恐后表示决心,生怕晚了会被吴安一剑杀了。
其实吴安之所以狠下心来杀人,是他之前就有所发现,惠帝的顽劣是被身边的人带坏的,早就有心整顿一下惠帝的生长环境,现在德子跳出来是撞枪口上了。
至于德子情急之下他是徐监国派来的,吴安虽然没有给德子辩解的机会,但心头却是明白,惠帝身边的人都是抱着各种目的来接近的,或想架空惠帝,或想毁掉惠帝,吴安自己就是这些人当中的一员。
但惠帝当前的成长与吴安的目标没有冲突,所以吴安可以保护他。
那吴安为什么不顺藤摸瓜揪出德子背后的徐监国?其实就算徐监国的事情是真的,但现在徐监国势力太大,慕容晴和惠帝母子已经生活得很不容易了,根本对付不了,所以德子出徐监国时,吴安就毫不留情的杀了他,避免了徐监国和太后彻底决裂,只有这样才能给惠帝时间成长。
此刻,那屁孩瘫在一边哭道:“吴安,你为什么要杀他?明明是我犯的错!”
吴安看着惠帝,觉得这熊孩子本性是不坏的,但他依旧面寒如霜:“我不杀你,只因为你投了个好胎,倘若你执迷不悟,迟早会有别人杀你。”
吴安收了剑,径直离去,惠帝没再哭泣,只是呆愣愣的看着德子的头颅,或许吴安上的这一课,他将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