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顾先生一副情种深种信誓坦坦且加月跃跃欲试的死模样。
“这点小风小浪都经受不住,还想在床上反应过来?”钟请离露出了鄙夷嫌弃的眼神,“我看在床上你非得休克不可。”
言外之意……
顾北泽笑得像朵迎春花,“顾太太你是不是对自我认识存在极大的误解,你在床上绝非狂野之人。”
钟请离歪着脑袋,俏皮地向他靠近,邪笑,“顾先生瞧不起我?想试试?”
顾北泽不以为然,“试当然可以试,但是我说的是你不可否认的事实。”
自从她以方婉婉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后,每次他们在一起,都是他引导她,就算有的时候让她主动,她也是害羞得不行,然后他就被她这副可爱样子蛊惑了,接着就……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不可否认?怎么不能否认?”钟请离一本正经地强调着,脸上写着“你能奈我何”这几个大字,“之前那个人的名字是方婉婉,而我现在可是钟请离,十年之前的事情我否认不了,以方婉婉的身份发生的所有事,我钟请离想否认就可以否认。”
“是是是,顾太太可真威风,说一不二。”顾北泽简直是三百六十度变脸,为了不和顾太太再争执下去,转身就变成了小狗腿。
“顾北泽你敷衍我?!”
“不敢不敢,你看到家了,顾太太你可以准备大展厨艺了。”
“我看我要在饭里下药才行!”
“下什么药?”
“滚!”
“得嘞!”
要做饭了,他们婚后的第一顿饭,顾太太命令顾先生去洗菜,他就老老实实地滚去洗菜,还一脸贱笑。
又做了点打杂的活,钟请离觉得顾北泽实在没处使了,就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
人家偏偏不愿意,在她周围乱晃,也不知打的什么鬼主意,真不怕她一个不小心刀戳在了他的胸口上。
终于,蓄谋已久的某人趁顾太太不注意的时候,将她头上的发带一拽,长发倾泻而下。
而他,作为现在腾不出手来重新绑头发的顾太太的丈夫,也就是光荣自豪的顾先生,当然要站出来为顾太太解决这些小事啦!
“先别动,你头发松了,我给你绑头发。”温柔动人的语气,磁性醇厚的嗓音。
“嗯。”钟请离继续手中的活。
发带比皮筋绑起头发来要难得多,虽然顾先生以前经常为她绑头发,但还是经历了千辛万苦一番折腾,才勉强把顾太太的长发绑好。
不过,弄完顾太太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他为她做了这么贴心的事,他的顾太太不应该是心动吗?
“有没有一种心动的感觉?”顾北泽实在没憋住,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弱智得不能再弱智的做法。
“为什么要有心动的感觉?”钟请离像看傻子一样回头看他,满不在乎地说道,“你又不是第一次为我做这种事,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顾北泽失语。
“什么时候会感到心动?初次见面的时候也许会心动,第一次的靠近对方会心动,第一次接吻的时候会心动……”钟请离说得有理有据,“基本上都是第一次时会心动,所以初吻初—夜才会难忘。一些心动的事,做得多了,也就不那么心动了。”
“……哦。”顾北泽受挫,摸了摸鼻子。
“不过还有一点,一定会心动。”她把手擦干净搂住他的腰,抬起头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