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是偷溜出来的,故车夫的人选什么的,也就没再找别人,直接就是让二狗上手了的。所以在这行车的稳妥和速度方面,那自是不可与平日里的那车夫比较。
一路上,明凛惜自是没什么别的反应,相反,还十分欣赏二狗的驾车速度!毕竟本这时间就短,如果回头再把大把的时间都浪费在了这往返的路上,这可如何是好?
但明凛惜觉得适宜的速度,那可就是苦了竹景。
穿习惯了宽松的男子衣饰,骤然再穿这勒紧腰身的裙子,无论怎么的,都还是有那么点个不舒服的。再加上二狗这一路上得了明凛惜的指示一路狂奔,路上颠簸,竹景已经是很给面子的,没有直接吐了……
“公子……”竹景抓着明凛惜的胳膊不松手,苦兮兮道:“公子,回去的路上属下不催您了行吗?您……”她眼下感觉她这个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了!
“行行行!”明凛惜随口敷衍道。毕竟反正回去嘛,慢点就慢点呗,左右已经今日都是出来了。
……
“老大,您可看仔细了?”另一方,一直按捺不动盯着明凛惜方向那边的几人,此刻见明凛惜已经是下车,顿时也有些躁动了起来。
“没错。”为首男子缓缓睁开了一直眯着的那双眼,道:“瞧那图腾,还有那身旁女子打扮,想来是不会错了。”
明凛惜虽下令说不许让张掌柜的声张这家铺子与明家的关系,但京城中,有些事情本就是透明的了。故虽明凛惜是想瞒,但她自己其实也不过是一届刚刚才在伯爵府站住了脚跟的人,身旁也暂无其他可用之人。纵使是再想,但也其实是没有多少的力气可以操作的。
所以明凛惜的这个铺子如何,在那些个老油条眼里,其实早就跟完全的透明一模一样。
不过好在,纵使明凛惜眼下没什么太大的能力能做什么,但杨贵荣的手段还是在的。眼下整个伯爵府,已然是早都围成了铁桶般,不然的话,也不会让那群人只能守株待兔待在这铺子外面盯着,而不是直接去府内就下手了。
“那小姑娘还真是走运。”黑衣男子哼笑一声。
明凛惜他们的马车是停在铺子后门处的。故他们是前脚这才一下车,后脚便就直接进了屋里,速度快到根本让他们做不了什么。
“区区一个匠人而已,却能得一介世子如此照看,倒也算是有本事了啊。”说话之人见身旁之人并不理会自己,他自己也不恼什么,毕竟这人的沉默寡言,他是知道的,不说话才正常。
“陆一,别闹了。”那名被唤做老大的男子默默开口,“等了这么久,总算是出洞了,可不能大意看。”
“老大我自然知道。”陆一听罢,伸了个懒腰,顺便活动了一下自身肩膀,道:“你且到时候放心便是。”
倒也当真是可怜的。陆一心中暗暗摇了摇头道,也不知究竟是干了什么,竟是叫人如此决绝的取之性命。原本如果在能在那明府一直躲着的话,兴许就能躲过这一劫了。但到底啊,或许也就是命定如此。阎王叫你死,纵使是再奋力挣扎,或许也是躲不过什么。偷活了那半月,应当也算是赚了。
不过,收人钱财,忠人之事。他感慨虽感慨,到时候下手时,却也同样不会心软半分的。
林茵舞那时寄给林栋梁的信中,并没有提到说眼下对明家怎么样,但却非常肯定的指,要除掉一人,那便就是竹景。应该说,是扮成越姑娘的竹景。
宁可错杀三千,但也绝不放过一个。所以其实竹景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