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是想问你一下,你对……京城中,现在的那些个流民,或者贫民,觉得他们眼下过得都怎么样……?”其实不到万不得已,夏侯衍也不想说去拜托个别人。如果自己能去探寻问的话,那当然是最好最靠谱了。
但是,是个人都会有戒心的啊。如此贸然出现个人,说要打听你们家的事,别说全部告知了,不把这神经病给打出去就算是好的了吧?
而且,就眼下的京中他自己的名声……夏侯衍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怕是实在太烂太烂!而且京城中认识他这和他手下这张脸的人,那更是不在少数啊!
所以……综合几个观点来看,怕是他也只能问个能让那些人既放下戒心,又不会产生敌意,从而能听到实话的人嘴里问出了。
“你……问这个干吗?”明凛惜瞬间戒备,接着用满是狐疑与不信任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夏侯衍。毕竟夏侯衍的话,为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明凛惜也是没少打听他这人怎么样。
明明就是个只知道整日吃喝玩乐,不理世间繁苦的纨绔王爷罢了。怎么今个儿一改以往的传言性子,居然还打听起那些最低端的人生活如何了?这……这难道是什么贵族的又出新玩法新花样不成?
看着明凛惜瞬间戒备的模样,夏侯衍也明白刚刚是他自己有点太过于激进与冒失了。哪有人一上来就直接这么问的?不让人起疑心才怪呢!
“本王只是……刚刚听你那时候话中的意思,京城中已经是有人生活到如此艰难的地步了吗?居然会……饿,饿死?”不得不说,论演技,那是皇室中人每个人的必修课程。
眼下的夏侯衍,那就是很好的诠释了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然后骤然听到居然有人会饿死,这怎么可能呢?后,的惊讶又充满了对新事物的好奇模样。
“那又与王爷您有何干系。”明凛惜回应的干巴巴。因为你说她好不容易接着吃饭的这个劲,把那时候那股子难受不行的记忆就饭吃了,结果夏侯衍这又哪壶不开提哪壶又问她!
故,就眼下的明凛惜觉得,她是跟她大哥待久了的缘故吧?连脾气的软了如此多的模样。
“当然有关系了!”夏侯衍“噌”的站起身,“每一个子民,都是我大骊的人,都应该是活的好好的才对。而我,身为大骊的一国王爷,护着关心着大骊的人,这有什么错误不成?”
明凛惜:“……”
夏侯衍这话说的着实有点太不要脸的意思,故就算是明凛惜,一时之间都没什么话来反驳他。
因为若是反驳的话,肯定是会被用“我关系难道还有错吗?”亦或者是“就算我之前做错了许多,但我眼下顿悟了,希望悔改了,这都不行?”总之,要是反驳他,那就是不为大骊百姓着想呗?
如果这么大的一顶巨型帽子扣下来,还扣在她脑袋上的话,那明凛惜觉得她是真受不住!
而且,其实这件事的话,不管她和夏侯衍有没有私人恩怨,她都没什么理由说阻了夏侯衍这件事。
因为就单从夏侯衍的描述上来听,这是件好事。终于有人能想起那些个人来了,而且还是个有权有势,能靠的上的大腿。
“你真的,说想为大骊做点事?”明凛惜信的,只是夏侯衍大概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说想要做这事。毕竟有时候的人,就是会想一出是一出啊。
可……别到时候她一切都告诉夏侯衍了,一切也都设想好了,结果夏侯衍又突然说他自己没兴趣了?亦或者是才刚起了个头,给那群人希望看,结果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