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终于找到了机会插话:“等等啊,两位,这有去前辈抓了张冲到底想干什么?”
肖天然转过头像看白痴一样看他:“用美男计啊!”
“那不是派张冲去搞定安阳公主就好了,咱们为什么要防止他们突袭?”
肖天然翻了个白眼:“自行理解。”
胖子萌萌哒看向贯大人,意思是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走啦!
贯大人无奈道:“因为有去前辈也会像掳走张冲那样将安阳公主掳走,然后对方就极大的可能会以此为借口攻城。”
胖子心满意足:“原来是这样啊,多谢贯大人答疑解惑,那我就不在这儿做电灯泡了哈,我先告辞了!”
“……胖子。”
已经走到门口的胖子回头看了看肖天然幽怨的眼神,说道:“你那个放心哈,贯大人脚受伤了,不能那啥,所以你绝对安全,我先走了!”说完哧溜一声就不见了。
“胖子是什么意思?”肖天然想了想,茫然地转头看贯白丘。
贯白丘坐在床上咳得脸都红透了,就差背过气去,这个冯医师实在是太……了,以后一定得将她与他们隔离开来,免得被带坏了。
“你怎么了?看你刚才咳了好几次了,是受了风寒还是砸到胸口了?”
他摆摆左手:“无妨,为夫只是气息不太顺畅。”
“那我给你倒一杯水吧!”她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贯白丘接过喝了几口,说道:“多谢夫人。”
她嗔道:“你如果再乱叫我就不给你倒水了。”
他弯眼笑道:“好,月儿新娘。”
尼玛,又来了!
“大人,暴风雨就要来了,你能不能正经点?”
“嗯!为夫认为叫夫人最是正经,可是月儿新娘不让。”
“……”
安阳公主坐在帐中,擦拭着手中的红色鞭子,这鞭子承载着她少女时代的记忆,看着它她能想起好多人与事来,有欢乐的有悲伤的。
她想起师父第一次教会自己一套鞭法后,硬拉着皇兄比试,她险些将鞭子挥到自己的脸上,皇兄伸手将鞭子拉住,那鞭子却缠绕上了他的手臂,划出了一道口子。她惊呼一声,皇兄却笑着对她道:“无妨,朕的手臂划花了不要紧,若是划花了阳儿的脸,阳儿就嫁不出去了。”她撅着嘴反问道:“怕甚么?我是公主,会嫁不出去?”
她想起在擂台上,自己从腰间抽出鞭子朝张冲挥去,他却只是躲避并不还手。她喝道:“你为什么不出招?”他无辜地回答:“我只是来应试的。”她险些跌下擂台,张冲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救了回来,那一刻她方才看清了他俊朗的面容。
洪瑞掀开帐帘走了进去,里面坐着的红衣女子连头都没抬一下,兀自擦拭着手中的鞭子,眼睛却似看向虚无。他叹了一口气,只要是独处的时候,她都会是这么一副神情。她又在回忆着什么了吗?
“安阳。”他出声打断她。
她似是悚然惊觉,将鞭子收起,微笑道:“你来了。”
他凝视着她含着笑意的大大的眼睛,却分明感受到其中透着的一种冷漠。他直觉她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他直觉她应该像其他少女一般天真烂漫,可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为了寻求这个答案,他对她深深地着了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在亲王府中他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也许是在她淡淡说出“我没意见”的时候,也许是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