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都倾泻在了那油纸伞上。他脸色一变,若不是屋子里站了许多人,他真想上去将她一把拉进屋子里打一顿屁股,这么凉的雨天,居然只披了一件外套就出来了。
那些个将领接受了命令都各自退了出去,肖天然正想着偷偷溜走,身后传来一个低音炮:“小月,进来!”
她暗自吐了吐舌头,极不情愿地转回身朝屋中走去。追风与她擦肩而过,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后就退了出去。
“过来!”他向她招手。
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啊?当我是小狗?她翻了个白眼,只是站在门口附近,就是不过去。
“你过不过来?站在那里吹穿堂风吗?”
她紧了紧披着的衣服,好像是有些冷啊!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将伞放在门边,慢慢走了进去。
他叹了一口气,一把将她拉住,慢慢朝里间走去。呃……为什么是慢慢地呢?因为他脚伤还没完全好嘛。
嗳?一大早地就兽性大发或者蛇精病大发?走到里间,她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他拿过一条干的毛巾给她擦干了头发上和脸上沾到的雨水,又拿出一套干净的男装来。
“赶快换上吧,别着了凉。”说完就慢慢地走出里间,将房门掩好了。
她盯着房门发呆半晌,居然没有挨骂?真是难得!她现在虽然是男装打扮,但是换作是以前她这样只穿着中衣,胡乱披了一件外套就出来的做法,肯定会被他教导半天的。她脱下已经半湿了的衣服,抖开那套男装比了一下,发现正合身,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肖天然换好了衣服推开门去,看到贯白丘正坐在窗前看雨,察觉她出来了,就转过脸来看她,然后莞尔一笑。
她走过去,在他的身边坐下。
沉默良久,她问道:“昨晚下了一夜的雨,你的伤处疼吗?”她曾听说过,骨折的病人遇到阴雨天,伤处会疼痛,故而一晚上就没怎么睡好。
他笑道:“无妨,我时常运用内功进行调理,没有淤血,应当不会疼痛。”
“哦,那就好。”她也侧过头去看窗外的雨,发现天色比先前更暗了,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黎明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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