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呀?”
“不知道,不过现在呀,大家的思想观念这么开放,都喜欢乱交异性朋友,染了些不知名的病就一个人偷偷来医院,话说回来,这里每天都这么多人?”
“这家诊所虽然是新搬迁的,但听说院长是个二十几岁的俊朗男子一手创办的,他把手下的医院管的好好地,诊所所有的医资在国内都是数一数二的。”
“我噻,才二十几岁呀?这么年轻?”
“可不是,听说这个院长在那个什么针灸科看诊呢,现在的年轻人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
“……”
如颜排了一个多小时才进了科室,对方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女老中医,说了自己的问题之后,老中医浅笑着建议,“小姑娘,建议你去四楼的针灸科看一下。”
“啊?可是我之前听说您看这方面的疾病很厉害,为什么我要去挂针灸科?”如颜说完才发现自己的态度有点冲,立马道歉。
对方含笑的摇了摇头,“输液有专攻,建议最好是去挂针灸科,你的症状比较适合挂针灸科。”
“那好吧,谢谢您。”
兜兜转转,如酥怀着一颗乱跳不安的心进了指定的针灸科科室,她一点也不在意对方是谁。
她在意的是对方能不能治好她的病。
“请进。”一道清冷的嗓音从办公桌那边传过来,如酥与前一个病患擦肩而过。
是个好听的男音!
如颜心底咯噔一跳,怎么遇见了个男医生?
“说一下病症。”
如颜还没有坐下来便听见对方的声音,看来对方很忙,事实也确实如此,外面排了近百人,比刚才的妇科科室还要热闹几倍。
四目相对,如酥震惊了,宋景湛也微微诧异。
还是后者反应过来,扫了眼门外,见没有熟悉的人影,“一个人来?”
本来在妇科那边将自己的症状说了一大堆都脸不红心不跳的如颜,此刻,脸红了,点了点头。
宋景湛像是看出了她紧张的心情,浅笑着安慰,“不要紧张,有什么状况就说,你慢慢说,不急。”
声音很有磁性,温柔得让她一颗紧张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这是如颜第一次见宋景湛穿白大褂的样子,侧面坐着,她发现,男人的五官深邃立体,线条硬朗,十分清隽。
不知为何,如颜感觉宋景湛嘴角的笑意带着淡淡地痞笑,坏坏的却很暖心。
“把左手伸出来放这。”宋景湛示意她伸出手放在桌上的搭脉枕上,自己要打脉。
如颜此时很乖地配合。
良久,宋景湛在病历本上写了一大串的字,如颜擦亮眼睛去瞅,很遗憾地发现,那些字体,根本就分不清是什么字体,甚至怎么隔开都不知道。
“说一下你的症状。”
“啊?哦哦,”她的病让她的尴尬症又犯了,扫了眼在一旁忙活的几个小护士,松了口气,她轻轻地说了一些症状。
宋景湛又把脉了一番,抬起丹凤眼认真地打量起她的脸色,“初潮是什么时候来的?”
如颜一张雪白的脸登时涨成红色,浓翘的睫毛轻颤十分可爱,“……十四岁的时候。”
宋景湛工作起来和平时的痞样不正经完全是两码事,扫了眼病历本上的病患记录,“那就是来月经两年多了,”
如颜见他一副沉思的模样,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紧张得手心冒汗,“有什么毛病吗?”
“你不用有太大的压力,这种东西,我给你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