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害怕呀。
左诺额头上沁出一大片细汗,很是细心地安抚她,“不会,乖,不要去管它,不会烂的,”感觉到身下的小女人不对劲,他深吸一口气,“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
“没……可这个床好像真的快不行了。”如酥咬着下唇,耳边是越来越响的床板震动的响声,貌似起伏越来越大。
“没事,我们家的东西都是很有质量保证的,相信你男人。”
他的话刚停,啪地一声,床板断了。
左诺下意识便抱着如酥,最终左诺跌在地毯上,如酥压在他身上。
如酥闭上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
打脸太快,左诺一张俊脸十分难看,再大的浴火此时也消了。
不出两分钟,卧室门口便想起了敲门声,“如酥,刚才我听见了一声巨响,怎么了?”
被点名的如酥此刻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紧张,强装镇定,“没,没什么,我没事,左妈妈你早点睡吧,我也要睡了。”
“好,有事叫我,我就在隔壁。”
听着门口越来越小声的脚步声,一颗紧绷的心才定了下来。
“啊啊啊,都怪你,我都说了会断你还说没事,说有质量保证,现在怎么办?”
橘黄色的灯光铺洒在地上的短板上,现场真的很惨烈。
左诺也很郁闷,他怎么知道六年前的床是木板简易搭建的,“去我房间睡觉。”
他习惯性地揽着她的细腰,但如酥不依,“那这个怎么办?”她指着断了的床板。
“明天有人会来收拾。”左诺面不改色,看来是很淡定。
如酥脸皮没这么厚,“那人家用膝盖都会想到我们在干什么事情,把床板都弄断了,”如酥揉了揉黑发,纠结道,“我一世英名都被你给毁了,还有我的矜持,没脸见人了。”
她脸色还有情动的潮红,此时此刻很是诱人,就像是罂粟般,左诺移开视线,“我现在就让可靠的人给你房间的床板换一下,你现在去我房间里睡觉,保证明天一觉醒来没有什么事情。”
他家小祖宗要每时每刻都得哄着,不然就会发生世纪大战。
如酥瞪了眼这家伙,左诺俯身,调侃,“要不是你勾引我,床板怎么会烂?”
“……”怪她在他敲窗的时候开窗?怪她心软让他上chuang?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
缈缈一收到杜迟舟回渡城的消息,便觉得应该抓住机会去找这个男人,在他面前刷一下好感什么的。
如酥说了,有喜欢的人就要勇敢地去追求,不然以后想起了会遗憾地,不管成不成功,那都要去试一下。
她还听说杜迟舟往杜宅赶,但去到却铺了一个空,幸好遇见了在遛狗的杜老爷子,一打听,据说是去西区的军校巡视新兵,顺便代表中央慰问一下老兵。
加上上个星期张妈妈让她去看一下温老,也是她爷爷的好朋友。
可惜她爷爷在前年去世了。
望着窗外飞快略过的影子,缈缈的思绪飘到了千万远的地方,不直达奥能不能遇见他,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自己。
两个多钟后,她提着两大袋的礼品敲响了温老家里的门,这三栋楼都是政府为有重大军功的人分配的房子,三栋楼都是以简约的风格构建,外人只以为这里是普通的居民区。
“缈缈来了?”开门的是温老的妻子,一看见缈缈,满脸都是笑意,“你温爷爷最近老是叨唠着,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