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还能吃了我?什么身份,什,”如酥一个激灵坐直小身板,“好像是以准儿媳的身份,不行,我都要早点起床。”
楚流菁说了,以后她在左宅的身份不能和以前相比,她得要郑重起来。
梳洗好了之后,如酥开始从包包里取出化妆品化妆,梳妆台上都是男士的用品,很快,她的化妆品将会占据一席之地。
“你不用化妆都很美。”甚至比电视上那些国际大明星都要美,化了妆,那就不得了了,一想起其他男人看如酥的宴会眼神如狼似虎,他就恨不得将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
如酥现在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油腔滑调,哼了一声,“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总之她说啥都是对的,左诺想。
“你说我今天要涂那个色号的口红?”向来有主见的女人这会纠结了,可她忘了自己问的不是缈缈和映冬,而是一个大老爷们左诺。
左诺镀步到如酥面前,双手抱胸倚在梳妆台的一角,眯着桃花眼扫了眼她从包包里取出的一大摞口红,这不都一个样吗?
“哪个好?”如酥满眼小期待地盯着自家男人,“你说哪个我就涂哪个。”
这个责任有点大了,左诺虽然只有如酥这个女人,但以前跟左父一起出去应酬的时候,没少听左父抱怨,说在左母心中,口红比丈夫儿子更重要。
看他来家小女人也很喜欢口红。
在无硝烟的商场上,抬手投足间都是上千万上亿的项目夺标,他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般踌躇,面前是她灼热期待地视线,伸手一指一个橘红色的口红,“这个红色挺好看的。”
当然左大总裁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说出红色两个字的时候,如酥的眼神是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可谁让她喜欢这个男人呢,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这几只口红中,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橘红色了,天知道她昨天抽什么疯带了橘红色的口红。
某女恍若无事地捻起一只斩男色的口红开始细心地涂起来,为了庆祝她成功斩男了面前这个男人,收入怀中。
左诺:说好了我说哪个口红你就涂哪个呢?
“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偷穿高跟鞋的那一次?”左诺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玩味。
怎么突然就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嗯。”如酥记得,方正她又没摔跤,根本不是黑历史。
但男人可不是素的,脸上的笑意更浓,“嗯,我说的是穿高跟鞋之后的事情,你看见我妈在用粉饼化妆,我听楚姨说你一会家就往厨房跑,挑了几片白萝卜便往脸上啪啪啪地打……”
这个啪啪啪的词用的真好。
没错,穿高跟鞋一点也不囧,但她把白萝卜片当成粉饼就是很丢脸的事情了。
“左诺,你不要说了!”这家伙真的老是揭她伤疤,真是混,她扯着脖子喊。
“这都有什么,你四岁那年我还见你尿过一次裤子。”
“……”那都怪他,带着自己出去玩,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要上厕所的动机,害得她尿裤子了,他还敢提?!
“哼,我生气了。”如酥抓着包包就往外面走,一副乖乖女要离家出走的模样,表情可是模仿得微妙微俏。
左诺急了,慌忙中拉着她的手腕,“我只是跟你开玩笑,别生气。”
“你这是在哄我?”
“嗯,哄你,你别气。”
“我以前说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你还说哄不好就不哄。”如酥傲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