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花雪手里端着的玻璃杯嘭的一声掉落在地上,玻璃碎砸四溅,飞起的玻璃渣划伤她的脚也不觉得痛。
“你,你刚才说什么?”花雪瞪大一对眸子,死死地盯着江薇,蓦地抓着她的胳膊,“微微,你刚才说什么?!”
“妈妈,是真的,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该怎么办呀,妈妈。”江薇趴在花雪的肩膀上,从她从废弃工厂开车回来的时候她便是浑浑噩噩,感觉在做梦一般。
花雪感觉自己的世界就要崩塌了,她的女儿,她的女儿江薇竟然说自己杀人了。
“是谁?”暗哑的声音发出,她一度以为不是自己的。
“楚流菁。”
楚流菁楚流菁,又是楚流菁,为什么都是那个贱蹄子?
花雪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即使发生再大的意外她也能镇定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老实告诉我,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凌晨两点左右,楚流菁从流浪儿童慈善协助机构出来,独自一人去地下车库取车回家。
“江小姐,目标任务出现。”一名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子耳朵上带着一个耳麦,一张国字脸上神情暗晖,只知道他目光一直紧锁在前面。
“好,你把他抓到南区的废弃工厂这里来,不要被人发现了,事成之后我会将钱打入你们卡里。”
江薇将手机关机,从包包里取出一部摄像机,慢悠悠地打开,看着手里的摄像机,她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些许冷风从缠着一丛丛蜘蛛网的窗子外面吹了进来,将她耳畔处的洗发丝全部吹起,就像是电影鬼片一般。
江如酥,既然你让我妈妈名节不保,那我以同样的代价全部还给你,这笔罪,就让楚流菁来承担。
夜色将一切社会评价全部遮掩,罪恶往往喜欢在暗夜中肆无忌惮地释放,江薇心情很好,此时她翘着二郎腿,看着手腕上的表,记着时间点。
很快,她就可以给花雪报仇了。
“怎么是晕的?”江薇等了一个多钟没发现自己请的人带来的是一个晕死人,十分不满,“去弄桶水来把这个贱蹄子给我弄醒。”
江薇眼里闪烁着即将要报复的快感,嘴角上的笑容要多残忍有多残忍,跟外面公认的善良温柔女生相差十万八里。
啪地一声,楚流菁被一大桶水给弄醒,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的刺鼻味道,良久才适应废弃工厂内的光线,一脸惊恐戒备地瞅着提着木桶的江薇,“你想要干什么?你们把我带来这里干什么?!”
她起身便想要往身后走,没想到被四个身强力壮的中年男子给逼了回去。
“哈哈哈哈,楚流菁,我今天晚上就会让你身败名裂。”江薇玩弄着手上调好的摄像机,十狷狂地朝狼狈地楚流菁摇了摇,“后面那四个男人是我特意为你请的,不用感谢我。”
楚流菁脸色一白,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风衣领口,窗外吹进来的冷风让她无比清醒,也同样清新得让她浑身的毛孔都在扩张,
“江薇,我已经跟江生然离婚了,我没有去找花雪的麻烦,你想要进公司我也没有拦着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抬手制止了身后的四个男人,冷嗤一声,“要怪就怪你那个好女儿,”见楚流菁一副茫然的样子,江薇陡然大怒,一个箭步上前边左右开弓扇了她两巴掌,楚流菁被扇地脑子嗡嗡作响跌坐在地上。
身后四个男子唏嘘,也仅仅是看热闹的心态,楚流菁虽然四十多岁了,但保养得好,模样像是三十出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