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董事长?”几个警察没想到渡城的江董事长也来了,这会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怎么来了?”
“爸妈,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我在这里都快要被打死了,呜呜呜……”江薇用手摸着自己眼角处虚假的眼泪,这一声哀叫将一旁静观其变的如酥给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早知道当时就应该多揍她几下,顺便撕了她那张嘴。
“哎哟,薇薇你怎么了?怎么这脸都是巴掌印?怎么才在这局里待了几个钟,还上私刑了?!我要是晚点来这里,薇薇会不会被打死都不知道。”花雪不愧是一个戏子,一惊一乍地将气氛调的很是悲情,那模样简直比窦娥还冤。
“花小姐,我们这没有……”一个警察战战兢兢地开口。
“你给我闭嘴!”
江薇也是触景生情,真的哭了出来,从小在国外长大,虽然受过别人不少的冷眼,但没有人敢这么打她的脸。
连花雪和江生然都舍不得打她。
“我真的是不该把你带回渡城,字国外虽然穷,但也不会这么被人踩在脚底上,毫无尊严呀。”花雪半揽着江薇,说着说着便哽咽起来。
每当出了很么重大的事情,花雪便嚷这些话,让江生然产生负罪感。
原本清冷的打牢里,都纷纷探出头来围观,怪得不行。
江生然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本来他还差一天才出差回国,睡到半夜接到花雪的紧急电话,连脸都没有洗便跑了回来,仔细看还能看见他眼白处的红色血丝,这会脾气也不怎么好,“别胡说,”
他完全当如酥是空气,直接越过她盯着江薇,“你是爸爸的宝贝女儿,我是不会让你出事的,半点事都不会,”
如酥站在一边只觉得自己是个外人,那个男人,真的是自己的亲父亲?
江薇得意急了,但面上还是一副小可怜,“嗯,我就知道爸你对我最好了,我的脸好疼,爸,我会不会毁容?”
她的声音说得有气无力的,就像是弥留人间不久的老人般,好像刚才精神活力大声叫骂的人与她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这是谁打的?”江生然虽然渣,但好歹也是在高位上做了几年的老总,几分威慑力还是有的,几个警察齐刷刷地看向如酥。
“江如酥,我女儿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你这么讨厌她?你诬陷她推你妈下楼就算了,你还在这里打薇薇,你的心肠怎么就这么狠毒?薇薇这么受人欺负,我干脆死了算了……”前几句是指责,后几句是无奈地哭泣,让人于心不忍。
真是贼喊抓贼。
如酥气极反笑,眼角是锋利的不退让,“我再毒也毒不过你和你的宝贝女儿,你们这种人就是死了也会罪有应得……”
“啪!”
“江如酥你够了!我江生然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娶了你母亲,生了你这么狠毒不成器的女儿!”
如酥还没有反应过来,耳边便是一阵刺骨的寒风扫过,被打得措不及防。
她一个趔趄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雪白的手掌撑在地上扣得发白,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抬起头这么瞅着她名义上的父亲。
带着滔天怒火和杀戮气息的江生然,此刻的他就像是一条毒蛇,向如酥吐着最为剧毒的蛇信子。
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娶了自己的母亲,生了自己这么一个败笔。
虽然对他没有什么父女感情,可这话,却让她的心莫名地抽动了一下。
知道他偏心,却不曾想他偏心到连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