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真正的贱人。”花雪此时像是没有思考能力一般,乖乖地跟着如酥复述一遍。
如酥满意地点头,“待会你就要一直说这句话。”我看以后你敢不敢再骂我妈。
“嗯。”
“至于你,”如酥扭头睨着江生然,对于这个男人,她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感觉了,唯一遗憾地是,楚流菁年轻时看上了这么一个渣男,真是玷污了她的渡城美人称号。
“我是不会打你的,就让你最爱的三儿赏你几巴掌吧。”
前一句说得真是令人感动她的善良,后一句腹黑得不行。
一分钟后,原本安静地客厅响起了啪啪啪的掌声,一下子比一下子要重。
“对,就是这么打,用力点,狠狠地打,你们继续打,我先走了。”如酥很满意地提着自己的包包往外面走。
花雪和江生然两人互相掴脸,脸上好不红肿,就像是吃了肉包子一般,全是密密麻麻的手指印记。
……
“拿到了什么,笑得这么开心?”映冬很少见如酥笑得梨涡一直在,好奇道。
如酥系好安全带,将包包放在大腿上,“我刚才给江生然和花雪试了一下我新研究出来的迷雾弹。”
映冬头皮一僵,有点不放心,“才研制出多久,你就投入使用,要是第二天他们醒来之后还记得你做的好事怎么办?”
“没事,我对自己研制出的东西很有信心。”如酥又掏出一枚糖扔进嘴里,不以为然,“就算他们记得,反正他们也找不出证据,从他们害得我妈成为植物人,我就跟他们势不两立了,知道就知道。”
映冬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如酥自信还是说花雪他们蠢到敢惹如酥这个大魔王。
“见你今天的心情挺不错的,要不要去庆祝一下?”映冬单手握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将被风吹乱的秀发拂到耳后根,动作恣意又帅气。
“好呀。”如酥耸了耸肩,她今晚便要放松一下,明天等着江生然在公司里自己打自己的脸。
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渡城江氏集团内的大型会议室内一片肃穆紧张,一大群中老年的董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敢说话、
如酥一袭黑色的职业女装,头发高高扎起,嘴角一直勾着一抹浅笑,显得利落又干练,这这么坐在江生然的左下方,什么都没有做,一副乖巧却不容侵犯的模样。
事实上她看见江生然这副衰样就想要爆笑,但这里太多人了不好露马脚,以至于差点憋出内伤,她昨晚偷的那个迷幻弹的药效能持续四小时以上呢。
没想到他今天还出现在这里,真是身残志坚。
经过几个人的眼神示意,一个大腹便便的陈副总首先清了清嗓子向坐在主位上的江生然发话,“江董事长,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没有以公司的名义挪用公司巨款?”
如果江生然真的挪用巨款了,那么,这个董事长的位置,只有别的董事来执任。
江生然放在大腿上的手握紧又松开,这群老家伙,平时对自己说话还很是客气,现在自己一出了事情,很不得说话带刀子一般捅死他。
“董事长,你的脸没事吧?”江生然身后的助理有点担忧地上前,今天他第一次看见江生然肿成肉包子的脸颊,差点把心脏病都勾了出来。
难不成他昨晚跟外面的那个三儿打架弄得,还是玩得太激烈?
生气需要肌肉的紧缩来表达自己的应激性,江生然只感觉自己的脸颊疼的要命,“没事。”
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