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森的妻子过生日,邀请如酥在娱乐城一家特色酒吧里一起庆祝,本森两夫妻自然是甜甜蜜蜜恩恩爱爱地一起在舞台池上跳舞。
如酥百无聊赖地坐在一边,映冬抿了一口烈酒,用手肘撞了撞她的胳膊,“怎么不把你男人带出来也秀一下恩爱?”
“今天嫂子过生日,我男人生得俊俏,带来不是给本森添堵?”三人都是工作上的好搭档,生活上的好朋友,闲来的时候也会调戏一下,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
映冬耸了耸肩,“之前见你跟你男人缠得紧,这个月都没怎么见他人影,男人嘛,十个九个是花心的,你要小心点。”
映冬说得一本正经,她也是出于好心。
如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男人就是十个中的一个,我信他。”
静默了好久,她扫了眼舞池内的灯红酒绿,“你处的中心院那个男的呢?”
“也就这样子吧。”
如酥知道映冬小时候因为父母的影响,对人很难敞开心扉,但她觉得,那个很有燃爆炸药的男生很喜欢映冬,映冬也是难得对一个男生这么不讨厌的。
“放开心扉去试一下吧,或许,你也会有个幸福的归宿。”这样总比固步自封要好。
“……你,有什么建议吗?”
如酥本来以为她又是沉默不答,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变通了,心如心裂别提有多开心了,支着下巴想了好久,“我又不是万花丛中过的那种,哪有那么多建议。我从小到大,只喜欢左诺一个人,爱情的路子,不像是电视上演得生死离别,跌宕起伏,但我已经很满足,生活嘛,平平淡淡才是真。”
如果爱了,那一定要深爱,如果自己都却步,怎么获得对方的等价信任呢?
……
如酥难得会在课余时间复习一下自己的专业课,她对美术专业,仅仅停留在幼小时候上的绘画培训,桌子上是七零八乱的绘画纸张,上面画着许多的q版人物,甚是可爱。
桌上的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缈缈。
如酥扫了眼手表,她记得,缈缈这个点应该在和她妈妈去逛街呀,难道出了什么状况?
她果断地接了,“喂?”
“如酥,你家谁出了什么事情,我今天出去的时候听到一个朋友说左诺高价寻找一个医生,好像是治疗什么足癌的。”毕竟她就只有如酥这么一个好朋友,自然是要担忧如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足癌?!
如酥脑海里忽然就蹦出之前在左诺的别墅里住的时候,一次早晨看见左诺的平板上面也是出现了足癌。
难不成,左诺他……
“如酥,你在听吗?如酥,你怎么了?说句话呀。”手机的另一端响起焦灼的呼喊声,好久才将如酥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你有听到是谁得了足癌吗?”
缈缈挠了挠脑勺,“不知道,你刚才怎么了,一直不说话吓得我以为你得了足癌。”
“我没得什么足癌,缈缈,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情,我过一会再跟你说,拜拜。”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她立马挂断,按了一个快捷键。
一连打了十来个电话,都是官方的冰冷机器女声,她原本舒朗的秀眉渐渐拧起,提着手上的包包匆匆的往外面赶。
情急下将桌面上几张绘画纸全部扫落,也没有发现。
隔了半个钟左右,如颜怀了揣着一个礼物盒,见周围没有人,偷偷摸摸地摸进了如酥的房间来,将自己准备好的生日礼物藏在了一个自认为很隐秘的地方,等如酥生日那天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