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酥,喝水。”缈缈递给如酥一杯水,“今天感觉怎样?我今天独自开车过来,要不我送你回家吧。”顺便去蹭一下江家的爆炒兔丁。
如酥摇了摇头,“现在好多了,不用你送我回去,左诺说要亲自送我回家。”
脸上虽然还是有两三分的苍白,但已经比之前的铁青好了许多,看似心情也不错,嘴角还噙着一抹浅笑。
虽淡,但很暖心。
“之前害你的人找到了?”
如酥嗯了一声,“是花雪,左诺告诉我的。”她当初在小岛上晕倒的时候便猜到了花雪。
很多个月都没有在中心院接任务了,江生然和江薇现在在监狱里,能不怕死地派人来暗伤抓拿她的,只有花雪那个女人。
只是这步路,她走错了。
“那个女人真该死,竟然敢来害你,不过我猜,按照你家男人的手段,”她俯下身,豁然腾出手曲起,在她额头傻瓜轻轻地弹了一下,“花雪,以后应该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都是你害得我和迟舟的婚期推迟。”
她咬牙切齿地。
如酥闷哼一声,有点哀怨道,“我是个病患,躺在这床上,怎么就害得你婚期推迟?”
“本来我这个星期结婚的,当你的被毒蛇咬了,肯定不能好好地当我的美伴娘,为了你,我都把婚期推迟了,你快点给我好起来。”她插着腰,佯装生气。
“好缈缈,谢谢你还记得我这个病号,我一定会好好养伤,到时候给你做绿叶。”
她特意加重绿叶这个词,语气里的调侃十分明显。
缈缈也不生气,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我就当你是嫉妒我好了,毕竟我比你早结婚。”
早结婚也可以当做哦炫耀的事情?!
她和左诺的婚期也延迟了两个星期,早几个星期有啥了不起的。
如酥忽然想到什么,扯了扯缈缈的胳膊,压低声音,“那个,缈缈,我问你一个问题呀。”
神秘兮兮的,缈缈发现如酥的脸上有一抹可以的绯红,坐在病床边大掌一拍,“说什么?”
“就是,你家那位在床上,有没有骂过你一些话之类的东西?”
这丫头,平第一次见她这么羞涩。
“左诺在床上跟你说了什么?”她挑眉一句。
“他,他……”如酥脸上的红熏更加严重,“他骂我,呃,小妖精,这样子会不会不好?”
“得了吧你,他那是疼你爱你。”
“那你家那位会说这种话吗?”
摇了摇头,“没,他是名军人,言行举止都要很一丝不苟,平时牵个手都很不自在,我都没见过他光着身子的模样。”她一副我是个孩子什么也不知道地样子。
“看来人家说禁欲到了极致就是欲,说得就是你家男人吧,哎,你别跟我狡辩,我不听。”她半是揶揄地开始削苹果。
“如酥,我给你削个苹果。”
“我不喜欢吃苹果。”没有半点的迟疑。
本来缈缈还想说些什么,但这个时候,病房门被打开了,是左诺。
左诺朝缈缈点了点头,面色虽然不坏,但绝对并不怎么友善,“我有话跟如酥说。”
这话的意思就是打发人了。
缈缈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这两个人不在一起都是暴殄天物,都一个见色忘义的德行,走到一边提起自己的包包,“如酥宝宝,我还有点别的是,先走了,记得想我。”
这该死的丫头!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