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喻虽然有点粗俗，不过是实话，总之一句话，是金子到哪儿都是会发光的。
所以何阳那时候就想，舒晨晨这个朋友，她这辈子认了。放好手机，何阳从床上起来，简单的梳洗之后，她挑了身轻便的衣服，t恤牛仔裤加双小白鞋，阳光又健康，美美的。
何阳冲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笑脸一，拉上门下楼。
开车到一半的时候才想起昨天安排的任务——去帝华。
路上给莫辰风去个电话，知道案子的事还是没什么进展，恐怕要从程淳安这边入手，泄气的差点摔了手机，不甘不愿调转车头，路上又遇上早高峰，好不容易到达帝华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
这次前台小姐倒没有阻拦她，欢欢喜喜的把她迎了上去。何阳眉头纠结到一起，从蹋入这里就没分开过。
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程淳安刚刚开完会回来，扫了一眼何阳的装扮，眉头不自觉的一蹙：“阿晨带何小姐去换衣服，顺便说说规矩。”
何阳一怔，旋即恼了，上前一步道：“姓程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来干吗的？换什么衣服，我觉得这身挺好，还有什么叫规矩，你的规矩跟我没关系。”
程淳安扫向愣住的聂晟，声音更冷下一分道：“还不快去，需要我教你怎么做？”
聂晟赶紧摆手：“不用不用，何小姐这边请。”
何阳气恼道：“何小姐个毛，叫何警官。”
“……”
程淳安幽深的眸子染上一层喜怒不辩的神色，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何阳道：“你是没带脑子出门，还是根本就没过脑子。”
何阳呼吸一室，还来不及反驳已经被不想大早上就见血腥的聂晟给强势拉走了，一边走一边劝道：“阳姐，你就别跟总裁吵了，刚刚南边那边的生意出了点小问题，总裁心情本就不好，再加上你的身份，你要知道……。”
说到这里他话语一顿。
阳脸僵住，回头瞪了程淳安一眼：“我的身份怎么了？”
配不上他程大总裁是不是？
“聂晟把何阳推进隔间的休息室，压低声音道：“你现在的不能再把何警官三个字挂在嘴边，你要知道你这么做是很危险的。”
聂晟可谓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苦口婆心各种劝，才算是压下何阳的火气。
后来何阳想想，程淳安的那句话也没说错，她就是个没脑子的，来当卧底，算是卧底吧，必定不知道程淳安身边有没有隐藏起来的杀手，还那么高调，不是找死吗？
何阳从小也算个乖孩子，一旦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是一定得改正的。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时间，何阳都在学习所谓的‘规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要跟在程淳安身边，他妈可真不容易，这绝逼是个技术活。
先不说从十八岁之后就没穿过高跟鞋的女人（当然十八岁前她也没怎么穿过）连五厘米的小高跟也难以驾驭，想到那天遇到金晓晓时的那双恨天高。
要让她穿，何阳只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不过转念一想她又乐了，她身高可不需要用鞋子来后天弥补，拎着那七厘米的高跟鞋扔到聂晟面前，一脸自信：“小晟子，给姐换一双去，姐不需要用它来弥补身高。”
聂晟一个趔趄，差点摔道：“姐，能别这样叫不？感觉跟叫太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