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知道？再打就傻了。”
“你本来也傻，打不打没区别。”
“不揭我短会死？”
“那么说你是承认自己傻了？”
“……e（┬┬﹏┬┬）3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智商呢？”
“……。”
吁……何阳你果然是傻的，他全家难道不是你全家，笨死了。
事实再一次的证明，当程淳安有心欺负她的时候，她就算是智商正两百也能瞬间变成负的。
早饭就在两个人的逗嘴中吃的不亦乐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斗嘴也是一项体力活，总这满满的一桌子饭菜，全部被横扫干净。
何阳刚到办公室坐下，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
“进。”
聂晟站在门口，一脸笑。
“何助理，程总让你冲杯咖啡到他办公室。”
何阳牙根直痒，磨着牙道：“知道了，让他等着。”
聂晟也不气，不过也没走，而是笑着继续开口。
“何助理，程总让我提醒你，以后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先为他冲杯咖啡，他不想再让我提醒你第二次。”
何阳刚到嘴边的滚字又被她压回去。
“聂秘书，告诉你家程总咖啡喝多了会得高血压，我是为他好。”
聂晟嘴角狠狠地抽动一下。
“那个还是麻烦何助理亲自去说吧！”
为免被当炮灰，聂晟聪明的闪身走人。
何阳握着的水杯，只差没扔出去，一杯咖啡愣是被她拖到一小时之后才送到程淳安的办公室。
正遇上开好会回来的程淳安。
“你的咖啡。”
何阳目不斜视，打算转身走人。
程淳安先一步关上办公室的门，动作迅速又不失急燥，自然地让人看不出异样。
“我身体很好。”
“啊？”
何阳被男人突然而来的一句话弄得一怔，没反应过来。
等到从程淳安的办公室离开，才想明白他在说什么？
难道早上她跟聂晟说的话被他听到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何阳走马观花似地把送到她手里的文件过了一遍，明知道不可能有什么线索，但还是挨个看过去。
这可是她现在的工作职责，无聊透顶。
起身抱起文件来到程淳安的办公室门前，正准备敲门听到里面程淳安说话的声音。
不过也只有他的，并没有听到另一个人，显然是在打电话。
何阳忍不住把耳朵凑上去。
t国？那个女人？线索？还有化验结果？
什么跟什么？什么女人，什么化验？何阳一脸震惊。
“阳阳姐，你这是？”
何阳脊背一僵，瞬间挺直身体。
“叫何助理，没看到我正准备敲门。”
聂晟一脸凌乱。
他是错过了什么？还是来的不是时候，或者阳阳姐的余怒未消，从早上到现在快三个小时过去，未免反射福也太长？
何阳的手刚抬起，门已经从里面打开。
正对上程淳安一张冷的掉冰渣的脸，在对上何阳的那一瞬间似乎是柔软上一分。
不过聂晟就没那么好命，程淳安对他的声音是又冷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