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个就不一样了…这是区别对待。
可他们一个笑眯眯、一个云淡风轻。没有因为凌容宁的怒气而惶恐。只是像两块牛皮糖一样跟着。
其实他们是习惯了,这段时间里,他们跟着的这姑娘十天有九天是这种状态。
“你们王爷什么时候回来…”,凌容宁边走边问,语气冲冲的,听着感觉就像是如果穆霆萧在眼前,她就会一拳打过去一样。
庾戈眉梢微不可见的扬了扬,淡淡的回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凌容宁的嗓音不自觉把拔高,“你是他的贴身侍卫!”
庾戈淡淡的看了眼,“姑娘…我现在是您的贴身侍卫,寸步不离的保护您!”
他这个王爷的金牌贴身侍卫早在就被打发来跟着凌容宁,就因为这姑娘有一次趁王爷没注意,身边又没人跟着,就跑去荷塘那边摘那开得美艳的荷花,可一个不小心,就栽到了水里。
栽到水里就栽吧…也没什么,趁没人发现赶紧爬上来就是,可这姑娘心也真大,竟然还往水极深的地方游,只因为想捉鱼…
呵呵…最后还是王爷黑着脸,像拎猫儿一样,把她从水里拎上来。
那次王爷很生气,十二方影卫被王爷莫名其妙的训了一顿…临了,十二方影卫都没搞清楚他们的主子为什么要训人。
而庾戈自己,从那以后就打发来跟着凌容宁。以保不时之需!
…
可是凌容宁却没想这么多,穆霆萧明令禁止让她出王府,可王府都出不了,在这个连苍蝇都不喜欢飞进来的韩王府里,她有什么好保护的?
说白了,更像是监视她,监视她有没有好好完成穆霆萧打发下来的各种变态任务。
穆霆萧这个神经病,什么莫名其妙的想法都会有。
…
在皇城西北边的禁军校场上,被凌容宁暗骂是神经病的穆霆萧正坐在看台上悠闲的喝着茶,旁边坐着的是天宋帝。
自从十几年那场和北辽之间的战争大获全胜之后,其他边国也异常乖觉,越国边疆和平、国内安稳,是真真正正从开国以来,过了一个美好太平盛世。
可太平盛世也没消磨掉越国人对骑射、阵法的重视。军队的演练从没断过。而在王公贵族中,经常会有一些马球比赛。
就像今天,场上就是太子和郭皇后的外甥、安国侯的嫡长孙郭宇辰带着的两对人在激烈的角逐着。
往常这种活动穆霆萧一般不会来的,人人都知道他体弱,不适合做什么激烈的运动。当然也不敢有人勉强。
可他从母妃宫中出来往乾明宫的时候,刚好碰到他父皇悠悠的走过来。说是刚好趁着今早悠闲,看看太子组织的马球比赛。既然这样,穆霆萧是想直接出宫的,可他父皇想了想,觉得即使不能上场较量,也能在边上看着,就当打发下时间。
也就把他也给带过来了。
到了校场才知道热闹得很,京都里大半的勋贵子弟都在,就连唐景墨那个看着不学无术的家伙也在。
穆霆萧那张石块脸微微动了动,自从上次唐景墨爬了木槿苑的墙,被他无情的丢了出去之后,唐景墨就再也没能进韩王府。
唐景墨走过大门翻过围墙,都被穆霆萧叫人丢了出去。曾经在韩王府可以横着走的唐景墨,就像被下锅的螃蟹,真的就这么被抛弃了。
唐景墨看到他也激动得很,可算是见着这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