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前画画,刺绣,张玉菲,谢秀杏等人也是兴趣缺缺,表现的不如慕容琳明显罢了。
放下手中书本,陆皓文轻轻笑笑:“小姐们是否觉得,学程十分枯燥?”四书的内容是先人所写,即便再枯燥,自己也没有改动的权力。
“当然了。”慕容琳大大方方的承认:“不然我也不会宁愿画画,刺绣也不听课了!”
“四书的内容的确枯燥了些。”张玉菲说的十分委婉:“我们都是女子,久居内院,对这上面的内容,领悟的慢些,陆先生不要见怪读。”
慕容雨微微笑着:“陆先生,我们对诗词的兴趣相对多些,不如你将课程放慢些,每天一半的时间讲四书,另一半则讲诗词……”
“好,姐姐这主意不错!”慕容琳急声符合,若论诗词,在座的慕容雨等,没人能比得过自己。
“那就依慕容大小姐的意思,下半节课,改为探讨诗词!”自己明年秋天才能科考,有的是时间教她们四书,五经,课程放慢些,也无所谓。
“陆先生,我有一诗,还请赐教。”慕容琳洋洋得意,四书学的好压抑,终于等到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陆皓文温文有礼:“赐教不敢,品评一下却是无妨!”
慕容琳心中得意更浓,算他聪明,这首诗,他一介寒门学子,也无法赐教:“陆先生听好了,万木冻欲折,孤根暖独回。前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风递幽香出,禽窥素艳来。明年如应律,先发映春台!”
张玉菲不屑的转过头:在赏花宴上丢人现眼的《早春》一诗,还敢拿到这里来卖弄。自己绝不是因为这首诗作的好有所嫉妒。
慕容琳得意的抬头望向陆皓文,静等他的夸奖,哪成想,陆皓文的目光不是赞赏,而是怪异,望了她半天,说出一句惊爆之语:“二小姐怎会吟诵小生十个月前所做的诗?”
不止慕容琳,张玉菲,谢秀杏等人皆目光震惊:这首诗是陆皓文十个月前做的?怎么可能?赏花宴上,慕容琳的吟诵,又如何解释?
“这首诗真是陆先生十个月前所做?”慕容雨语气微沉:陆皓文教课半月有余,期间也曾即兴做诗,其措词与诗韵,皆与慕容琳的《早梅》神似,所以,自己才有此一试,没想到《早梅》之诗,真是陆皓文所做。
慕容琳吟《早梅》诗作弊之事,只在贵族中传播开来,百姓们并不知晓,陆皓文是寒门学子,终日除了读书,就是为生计奔波,无心与人八卦高门琐事,自然不知道慕容琳吟了他的诗。
今日之事,陆皓文并非故意给慕容琳难堪,可慕容琳,肯定恨死他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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