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几霜微微喘息, 双手抵住男人精悍的胸膛,不断承受着男人的侵略,原本以为稍作安抚便好,哪知马车回到京中,还未停稳自己便被男人一路抱入了宫中皇帝寝宫。
知道这人当真生气了,向来孤高的郡主难得的有些害怕,推拒挣扎间,眼眸含泪忍着疼痛承受男人的怒火。
一切落定, 用被子将人裹好, 萧纪抱着怀中的女子洗漱, 再回房内时心中怒意散去只剩后怕。
将人抱在怀中,萧纪吻着怀中人光洁的肩膀:“是我急火攻心,可霜儿明知我喜欢你, 你却与旁的男人夜夜相会?明知我喜欢你,竟与旁的男人独自离京?”
虞几霜背对着萧纪,手里把玩着她刚刚翻出来的帕子,撅了撅嘴, 因着这个帕子她觉得他心里喜欢旁的女子, 可现下她如何摆弄也不见他心虚, 可见一切不过是她胡乱猜测,原本还能理直气壮的反驳现下似乎没什么可说的,毕竟在萧纪眼中,两人除了未捅破最后一层纸,关系早已定下,可她却半路收心。
心虚的紧,连带刚刚的疼痛虞几霜都忽略了,生怕他看出自己的心思虞几霜决定装死到底。
未成婚便得了她清白,萧纪是有些后悔的,但想到她从旁的男人房中出来便妒火中烧,即便现下也控制不来酸涩,看着她拿着帕子不理他,萧纪将帕子拿开,将人转过:“那是你幼时的饭兜,你瞧那个做什么,说,既然不喜欢那人为何要离开,让我心慌让我难受霜儿开心。”
好嘛,现下不用问也知道那帕子是什么了,虞几霜脸上的淡然有些绷不住了,偷看了眼男人的怒容,虞几霜眼眸含泪:“是我错了,爹娘兄长都离京了,只有我没有离开过京中,所以想要出去看看,不是要你伤心的。”
心中狐疑,想到那日他吻她后她便离京,萧纪总有些不相信,但见怀中人眼眸含泪最终松了口气,沙哑沉声:“不喜欢他,可喜欢我?”
“喜欢,你都知道的。”
他是知道,可这两年她的疏离让他不安,所以那日才会在书殿吻她,得到回答,萧纪稍稍松了口气,想到自己刚刚的鲁莽后知后觉的愧疚:“可还疼。”
刚刚忙着应付旁的事,现下闻言,虞几霜不自觉的咬了咬唇:“疼。”
轻咳一声,大手伸去小心的为怀中按揉腰身,萧纪啄了啄那红唇:“霜儿日后莫要这样待我了,我等了你这么久,瞧着你长大,等待你嫁我,你不能这般待我了。”
心中微疼,虞几霜点了点头,双臂环上男人的脖颈,细细啄了啄男人的唇:“是我错了。”
眼眸幽深,初尝欢愉的人忍不住的翻身。
烛光朦胧,卸下心房的两人无长辈在侧,肆无忌惮的享受两人的时候,弥补几年的疏离。
既然已经破了规矩,萧纪便再没了顾及,白日下朝拥着人处理政事,临到夜里送人离宫,夜半时按时出现在虞几霜的房内。
女子闺房的床榻甚小,常年随摄政王习武的萧纪身量挺拔,却依旧每晚窝在小床中。
因为萧纪年长她许多,所以听到萧纪讲起自己的幼时,虞几霜十分新奇:“那我的饭兜怎么会跑到你那里?”
大手抚摸着小姑娘的脊背,萧纪眉头微蹙,实在不愿提起那被骗的往事,但见怀中人神采奕奕硬着头皮如实道来。
低声一笑,虞几霜仰头一笑:“我爹总是这般,在外凶巴巴,面对娘亲却总是拎不清楚,莫说是娘送出的帕子,只怕我娘顺手送出个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