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使眼色。”戚夙玉埋怨着萧乾清,陌凉那性子说不定连自己都恼上了。
萧乾清见戚夙玉面色不善,也是苦了一张脸:“我哪知道是泻药啊,其他人都要不是鹤顶红要不是红花的,真不知道陌才人是幸运还是不幸。”
提到红花,戚夙玉就想起陌凉说的那一番惊天言论,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却是乱糟糟的。
“夙玉?”萧乾清停了下来,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家娘子。
戚夙玉笑着摇了摇头,依偎着萧乾清继续前行,右手却轻轻搭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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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殿中,江凌曜坐在龙椅上垂眸看着奏折,台阶下跪着一个黑衣男子,似是受了伤,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可身子却没一点动摇。
“说。”江凌曜淡淡的开口。
“是属下大意。”有些沙哑的声音,不是玄梅是谁。
“若不是今日之事,你还要瞒朕多久?”江凌曜抬眼看了一眼跪在阶下的黑衣男子,眉眼很像自己身边的另一个人,却更显稚气。
“朕记得你的毒理是玄武堂中数一数二的,为何连泻药这等下三滥的东西都防不住?”
玄梅一噎,终是狠狠磕了一个头,“属下察觉到没有会伤到陌才人性命之物,便疏忽了,求主子惩罚。”
江凌曜轻轻将奏折往桌上一放,“啪”的一声,玄梅身子也跟着轻轻一颤。“朕问你,安才人是第一个给陌凉东西里有问题的嫔妃吗?”
“···不是。”玄梅垂着头。
“那为何不禀报?”江凌曜垂眸看着玄梅,淡漠的眸子中却翻滚着海浪。若这次不是泻药而是更厉害的东西,因着玄梅的不尽心,自己说不定就弄丢了那只猫儿。
见玄梅没有说话,江凌曜忽然轻笑了一声,收回目光不再看他,“你以后不用再去了,自己去朱雀堂吧。”
刚才还平稳无波的玄梅突然不可思议的抬头,见江凌曜神色淡淡批着折子,眼神中露出惊恐,忽然狠狠磕下了头,“属下自作主张,求主上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江凌曜扭头看了看窗外绚烂的桃花,似乎轻叹了一口气:“玄武。”
阶下闪过一丝黑影,再眨眼的瞬间,方才跪着的玄梅也没了踪影。
须臾,玄武跪在了阶下,“属下已将玄梅交给赤梅。”
“恩。”江凌曜垂眸看着奏折,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玄武面色露出一丝担忧,还是开口,“主上,玄梅他也是担心主上分心。”
“朕不需要这种不听话的人留在身边,”江凌曜抬头淡淡看了玄武一眼,“你不要也让朕失望。”
玄武一凛,立马单膝跪下,“属下多嘴,请主上放心。”
江凌曜无谓的摆了摆手,又低下了头,“记得重新找人去陌凉那。”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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