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止枫坐到陌凉床边从袖中抖出一粒红色药丸，程鸾看到宸止枫手中的小药丸时，眼中充满惊恐和绝望，摇着头呜呜哝哝想说些什么，宸止枫一手捏住她乱晃的头，一手将药丸塞进了程鸾喉咙中。随即松开了手，有些厌恶的在袖摆上擦了擦。程鸾用手拼命的抠喉咙想要将药丸呕出来，但片刻之后，就抽搐着倒在地上，七窍流出了浓郁的鲜血，没了生气。
陌凉第一次见死人，胃中泛呕，但又担心激怒身边的男子，只能强自忍着。
倒是宸止枫回头看了看陌凉泛青的脸，站起身倒了杯茶，踏过程鸾的尸体递给了陌凉。
陌凉接过茶水，大口喝了下去，压抑住胃中的恶心，也就看着程鸾的尸体不说话。宸止枫伸手过去，“走，换一家店住。”
陌凉腿有些发软，但还是撑起身子想要自己下去。宸止枫面无表情看她挪了几下，还是伸手扶住陌凉，“不用勉强。”
被宸止枫搀着出了酒店，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陌凉慢慢才缓了过来。“就把尸体扔那，没关系吗？”
宸止枫侧头看了她一眼，又恢复了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无妨，有人会收拾的。”
陌凉心中暗想，他在这还有如此势力。却是问出口了另一个问题，“那程鸾跟了你多久？”
宸止枫在找客栈，听到陌凉这么说，奇怪道：“你说谁？”
“程鸾啊，”陌凉也是莫名其妙，“就刚刚被你弄死那个。”
宸止枫恍然大悟状，“她啊，她不叫程鸾。”
“那叫什么？”陌凉知道程鸾程风估计都是假名，但是这女的长一张那么漂亮的脸，做的事却那么蠢，也不知道和宸止枫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宸止枫耸了耸肩，看到街边有卖凉粉的，就拉着陌凉走了过去。
“······”陌凉坐在椅子上有些无语，虽然刚看了死人吃不进东西，但明显这位爷饿了。
“她跟了我两年吧······”宸止枫看着凉粉端上来，推了一碗给陌凉，自己便吃了起来。
陌凉用筷子挑着粉，没什么食欲，继续问道：“那两年感情，你就这样弄死她了？”
宸止枫无所谓的看了看陌凉，“不过是个低贱的女奴，死了就死了，”看着陌凉抿着唇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还是体贴到：“下次背着你吧，你好似见不得死人。”
陌凉简直要被他逗笑了，“正常人都不喜见死人。”
宸止枫闻言乐了，又涂上脂粉的红唇勾出一抹笑，“我便不是正常人。”
陌凉低下头吸溜了一根粉，不接话，您自己知道就好。
吃了半晌，见宸止枫还有些意犹未尽，陌凉问道：“再来一碗？”
宸止枫看了看陌凉，筷子一指，“你还吃吗？”
陌凉摇头，“我是不吃了，可我吃过了，这不太好······”
话音未落，宸止枫就已经把碗拿了过去吃了起来，陌凉默默吞回剩下的话，算了，当她没说。
“你来湖州干什么的？”陌凉托着腮看着眼前一身红衣的精美男子，引得无数姑娘频频回眸，却不顾斯文的在吃粉，嘴角抽了抽。
宸止枫头也不抬扔出几个字，“宫里太闷，出来散心。”
陌凉对此抱有怀疑，倒也不说。“那你们宸国有什么好玩的吗？”
宸止枫抬头想了想，认真道：“没有。”
陌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