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他忙着婚事。”
陈妃眼泪从眼中汹涌而出,乾尹都已死了半年,慕嫆还站在这说着谎话,这女人是一点心都没有吗。却不知,正是她不自然流露出的绝望和恨意,让慕嫆怀疑她知道什么的心思得以被打消。
“不过你放心,说好的每月带的物件,不会少你的。”慕嫆似乎很享受陈妃的痛苦,津津有味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人儿。
陈妃嘴角闪过一丝苦笑,“不用了。”
慕嫆歪头看着陈妃垂着脑袋,倒是很满意她的乖顺,“以往若你再随便进我的暗房,被吓到就不好了。”听着慕嫆诡异的媚骨之音,又身处如此昏暗腥气的暗房,被慕嫆如此意有所指的一吓,陈妃有些腿软,就要跪在地上的时候,红药却无声无息出现在她身后,稳稳扶住了她,“娘娘可要小心。”
陈妃冷汗都湿了大半个背,忙不迭就要往外跑。慕嫆倒是不意外她被吓成这样,毕竟陈妃跟她半年,也是见过些失败的蛊人的,总要给这女的一个教训。
慕嫆风情万种的微微侧身,让了个小口子。陈妃如获大赦就往外跑,看着陈妃匆忙消失的背影,慕嫆眯起眸子想了半晌,突然阴测测道:“查查看少了什么东西吗。”
红药四处翻找了些,“主子,引子解子都在,其他药物也在,估计是思念过甚才做出这样的举动。”
慕嫆想了想,慢款款往外走,“下次若是看不好她······”
红药面无表情垂下了头,漂亮的眸子了无生气。
“喏,应该就是这个,我正好撞到她回来,吓死我了。”陈妃一出慈宁宫就往清凉台跑,和那个阴测测的地方比起来,莫名就觉得清凉台有安全感。
陌凉看着被吓到的陈妃流露出以往没有的只属于陈墨儿的小女孩的情态,心中暗叹,接过陈妃包在手绢中的药丸,回头轻唤一声:“玄竹。”
黑影一闪,玄竹接过药丸就直接赶往了白虎堂。
“你辛苦了,过几日就会有太医宣布你病重,最近别和太后打交道了。”陌凉笑眯眯给陈妃添了水,真是大功臣。
陈妃奇道:“她不会发现的吧,这样会不会太故意了。”
陌凉想到那个像蛇一般的女子,摇了摇头,“小心点总是好的,你也不想死的那么惨吧。”
陈妃似是想到什么,浑身一冷,抖了一抖,坚定地摇头,“我才不要那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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