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走卒,带手枪。跟几个洋瘪三,充场面。讲话也很客气:租界衙门都是我朋友,洋人全给面子,岛府人请吃饭。影像在这边,请看。还有这些,洋文字荣誉证书。江岸地面想混开,最好不要得罪洋人,不要得罪岛府人。以后有啥事情,自己人一定相帮。多个朋友,路比较宽(影像:照片)】
恐怕江岸历史,最具亲和力赌场:
【这家若排第2,不知谁排第1。好说,好说…入股多少,在您心意。每个月分红,一定让您满意。就等这句话,大家笑哈哈】
这家赌场,倒像居民活动中心:
【厨房食堂,休息厅,厕所。赌场管事,赌台宝倌,若干服务员,几位杂役,两位看门老大爷。吵架纠纷,协商解决。赌客非富即贵,背景盘根错节。张三讲话,最终能求到赵六。惹了不该惹的,恐怕麻烦。坚决不设看场,根本没必要(看场:赌场保安)】
赌场老板周全,相告众赌客:
【租界地大人物,有股份。搞出大麻烦,他们会出面。敝人最多经营,管不到许多恩怨。此话摆在台面,反倒清静。赢了钱,回家随意,绝没人阻拦。若想继续,欢迎。生意相当火爆】
8月31日晚,恶霸的参谋大阿爷:
【3名手下跟随,厢型马车,过赌场拿钱。向来日落到赌场,不想招人眼目。万一哪个愣头青,不知深浅?反正有枪,应该能镇住】
今天晚了些,四下里一片黑暗:
【即便赌场,传统照明法。1人跟进赌场,2人在外等。啰啰嗦嗦,大阿爷许多不满。相告赌场老板,不要考虑太久。那边一直陪笑脸,完全小买卖人】
起身告辞,不让送:
【四野黑暗,挂2盏马灯。工夫不大,莫名其妙停车。驾车2位,头也不回,就那麽坐着。厢内跟班奇怪,开门下去询问。脚才落地,貌似蹿个黑影。一头扑倒】
大阿爷受惊吓,立掀衣襟抓枪:
【敞开的车门,‘嗖’地钻进条影子。俨然地府鬼魅,浑身上下黑透。没半分丝毫声响,身手快如闪电】
不知多久,终于苏醒:
【电灯泡,亮度一般。倒是坐椅子,死死捆绑。面前所有人,全套夜行衣,黑布包头蒙脸。大阿爷吓傻】
问题很简单:
【烧绵雨斋,谁指使?刺杀乡衍井禁毒衙门,谁?威胁那家人性命,谁?数到10,让你过年】
眼前地面,一串各类工具:
【整齐排列,有汉子认真摆弄。眼角余光,感受开门。又来条黑衣汉子,抓个啥东西。分辨不出】
向来迫害老实人,头一回感受恐怖:
【大阿爷魂飞魄散,大便在裤裆。不等再问话,尽平生之力表忠心。口条快了些,语无伦次。针对绵雨斋,应该岛府人。具体联络,是个文绉绉书生。能讲好些洋话,外邦洋名。面冷心硬,做事很干脆。闹不清岛府人,还是中国人。仅晓得千锤滩岛府工厂,有他们办公室(千锤滩:ja区域名)】
殴打早饭伙计,蒙翻大厨:
【自己指使,不敢抵赖。两个洋瘪三,从没往来。啥洋瘪三主子,闹不清哪一位。您不给名字,怎麽好乱猜?自己从没想过,让绵雨斋卖鸦片。那书生,也没说让卖鸦片】
马车送死士,手下跟随:
【还自己情妇,同作掩护。得外财,情妇旅游,大约一段时间。她朋友相陪,从前欢场姐妹】
恐吓赌场老板亲戚,没错:
【就想几家人性命,作要挟。让他们滚蛋,霸占整个赌场。用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