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炸花生米撒盐,葡萄干:
【2个瓶装啤酒,再1瓶汽水,1杯汽水调烈酒】
2个妇人,叽里咕噜:
【不知分享啥八卦。说话的神秘兮兮,听者点头不停,时不时插一句。麻雀啄米,就那感觉】
说着说着,艳色长裙不由恼怒:
【吞一大口调酒,气鼓鼓点颗烟。素色长裙顺势一口啤酒,好言安慰朋友。再看恼火的,愈发按不下那口岔气。牢骚一番,嘬几口烟。所分享比较重要,继续】
3个外邦男子,靠墙长方桌:
【3个大杯散啤酒,一堆带壳花生。长短袖衬衣,西裤,仅1位短裤。短裤者,棕色真皮凉鞋,穿双袜子。不同年龄段,20多≈≈40多】
短裤者,最年长:
【吃一大口啤酒,吧唧吧唧嘴,感觉到位。眯了眼,继续滔滔不绝,指点江山。抬右手,以为抓空气,仿佛舞台话剧。旁听者默默点头,是否认同,不清楚】
最年轻的,很想说话:
【几次试图开口,短裤者接话好快。不得不咽回肚子,颇为郁闷,剥花生不停】
酒吧圆桌,2名外邦水手:
【2个玻璃杯,烈酒整瓶。桌面散落零钱,打扑克】
身粗体壮那个,满脸横肉:
【胡子拉碴,歪戴个鸭舌帽。双臂汗毛厚重,铁锚花朵刺青。短袖衬衣,双背带牛仔裤,连身那种。胸前有个大口袋,通常工作服。咬个雪茄,大约灭了。嘴巴咕哩咕噜,眉头拧一起,死盯手中牌】
瘦的那个,旧衬衣没领带:
【西装很普通,能看过眼。胡子刮很干净,头发齐整用发蜡。面相皮包骨,腮部凹陷,法令纹深如沟壑。狠狠嘬两口烟,架了烟缸。双手死死捏牌,一脸痛苦万状】
瘦的出牌,才撂下:
【猛惊醒,坏了…想啥呢?瞬间右手抓牌,想反悔】
粗壮汉子,不傻:
【哪里肯依,一把按死对方右手。嘿嘿嘿,坏笑不停。瘦的慌了神,叽里咕噜掰扯。粗壮的不理那套,底牌‘啪’地拍正桌面,赢了】
那叫一个痛快,双手划拉零钱:
【2个厚重大手,像极了远洋船锅炉房的煤铲。叮零咣啷,酒瓶杯子撞击,差点翻去地面。所有零钱划个小冒尖,以为深秋街头,清洁工堆的落叶】
粗壮的抓火柴,再点雪茄:
【那叫相当得意,呵呵呵。一大口烈酒,还玩儿麽】
瘦的沮丧到想哭,脑袋晃不停:
【右手甩来甩去,表达强烈个人诉求。不明就里,横以为轰苍蝇。屁股扭来扭去,恨不能起身就走。反复几回,却放不下那点零钱。罢了,罢了,猛挥左掌拍脑门。亡羊补牢,接着打】
酒吧长方桌,一对中国恋人:
【20来岁,穿着体面。姑娘艳色长裙收腰,白色大翻领。配蓝底色绣花鞋,个人喜好。24k金细项链,翡翠金托戒指,红珊瑚手串】
酒吧外邦男侍应,那叫一个殷勤:
【白衬衣黑领结,手臂搭个白毛巾。深色马甲和裤子,穿双中国黑布鞋。类似21世纪松紧口,没松紧。为啥?走路多,脚累。满脸堆笑,甚至中文打个招呼:你好】
中国后生,相貌堂堂:
【精通外邦语言,根本不看酒水单,菜谱也免。点2个散啤酒,2瓶汽水,油炸小食品,牛排正餐2套】
此地,给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