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河示意,低声说话:
【那几个一定整夜打牌,叽里咕噜一番。蔡铁矛极冷静,叮嘱几句,火速飞奔码头】
转天凌晨,9月13日:
【夜幕沉沉,非黄金商业地段,零星路灯早断电。可谓,伸手不见五指】
烟馆后门,特意没关:
【几条黑衣蒙面汉子,脚步极轻,摸去办公间】
办公间点油灯,面积可以:
【墙壁挂白,长年烟雾缭绕,熏了发乌。布置简单,桌椅各类杂物。办公桌面报纸零碎,葵花籽零食,茶具酒瓶,烟灰缸,剩饭菜,散乱杯盘碗碟。整个房间,乌烟瘴气】
另支个方桌,打麻将:
【4个参与,1个看。时不时叽里呱啦,十分快活。桌面散落银元铜板,外邦国香烟】
瞬间出手,直若闪电划破天际:
【右掌化拳,拳背直拍面部。眼前一片金光灿烂,个恶汉仰面翻,甚至没哼哼】
双掌化锤,双锤贯耳:
【彻底打傻,当场昏死】
周遭恶汉,再没时间反应:
【动作太快,左手揪头发,右掌硬劈颈部,闷声一头栽桌面。第3个】
一气呵成,俨然电影快镜头:
【直击头侧部,眼前爆闪光芒万千。第4个翻倒】
第5个终于清醒,想逃:
【一个箭步下绊,立摔狗啃泥。紧跟一脚踹懵,烟馆老板】
大堂只有瘾君子,醉生梦死:
【兹要有鸦片,哪管天塌地陷】
所有鸦片运走,从容不迫:
【仔细搜查,能带走全带走。瘾君子们,完全没意识。低声仔细叮嘱少年,没问题】
说到此间,表一小段插话:
【到底咋回事?况河父亲,欠烟馆老板11个银元】
8月下旬,个恶种带手下直扑况家:
【一顿暴打,许多恐吓。况河父亲,双眼被打淤青,肿成个包子。最后敲定:况河给烟馆,免费做工2年抵债。没听错,仅仅11块钱】
况河回家才知,悲愤至极:
【拿定主意拼命,父母苦苦哀求。穷苦人家,没半点背景,千万别惹杀身之祸。无非干活,2年而已。再三哀求儿子,声泪俱下】
之前撞正蔡铁矛,强烈直觉:
【冷不丁来此,为啥不走前门】
昨天9月12日,16点左右:
【假洋鬼子到访,办公间说话。个烟馆老板及若干恶汉,一力陪笑脸(假洋鬼子:袭击报馆人员的黑暗势力,的翻译官)】
个老板一句:
【报馆甚麽鸟,老子怕他?要我意思,全他妈弄死,永绝后患!砍手砍脚,只怕不长记性。不过呢,大概也废了。聪明的,应该知道害怕(废了:残废)】
况河潜藏门外,全偷听:
【唯恐被发觉,悄悄继续做卫生】
过17点15,万幸撞见况河:
【个少年直觉极强,直若高压电接通机器,立即想起那番恐怖对话,啥报馆,砍手砍脚。不敢犹豫哪怕半秒,必须阻拦】
凭手段杀进去,蔡铁矛没问题:
【想生擒所有恶人,实在太艰难。只有活口,才能问出甚麽。况河看问题,深远。认定这些货,背负太多血债】
表过插话,按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