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每天早上在被窝里都以为自己正抱着顾关山,她甜软的气息满溢鼻腔。沈泽几乎想把她就地吃了,胯|下坚硬地涨起之时,沈泽一睁眼……
……看到了柴犬抱枕粉嫩的菊花。
沈泽:“……”
窗外是满城的郁金香和太阳,顾关山坐在书桌前,头发扎成一束,嘴里叼着半个牛油果,正在奋笔疾书。
她看上去极为认真,显然已经醒了很久了。
沈泽一看到顾关山又干了缺德事,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气愤地踢了一jio柴犬屁屁,粗声粗气地斥责她:“你为什么老喜欢给我塞抱枕,我又不喜欢这种毛茸茸的东西!”
顾关山被斥得一颤,整个人都被喊得懵懵的:“可是沈泽你怀里不抱什么东西就睡不好,我怕你醒……”
沈泽:“……”
她显然受了惊吓。沈泽立即服软,低声下气地问:“好,好,但是一定要用这只柴犬的——嗯,屁股吗?“
顾关山放下数位笔,她脑袋上还翘着几根呆毛,眼神呆呆的,此时大约刚从画画的修罗场里出来,处在个大概脑子都不怎么转的状态。
顾关山迷糊地纠正:“那是柯基。”
沈泽被莫名萌了一下,立即改口:“好,好——柯基,柯基。但是你为什么要把它塞给我呢?”
顾关山迷迷瞪瞪地说:“因为可爱呀。”
沈泽:“……”
顾关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你抱着它可萌啦。”
“而且这是我最喜欢的抱枕,在你来这之前……”顾关山一蹬地板,小转椅咕噜噜地转了回去,她又拿起了数位笔,认真地道:“……我都是把它当成你,抱着睡觉的哟。”
沈泽:“……”
沈泽从地上拎起那个被他踹了一jio的柯基屁股抱枕,无端地生出一种兄弟情。可是他又手贱戳了戳柯基的菊花,那菊花明显被顾关山使劲儿戳过不少次,一戳松松的。
沈泽的心情,顿时非常狗屎……
…………
……
沈泽臭着一张脸,在厨房围着围裙煸五花肉。
他炒菜水平进步飞快——和顾关山这种在厨房里变成残废的天赋型选手不同,沈泽学什么都非常快,不存在顾关山那种怎么学都学不会的可能性。
沈泽煸完五花肉,加了生抽和白糖,将掰好的圆茄子往锅里一扔,锅里冒出一股白烟,他以炒勺翻了翻,将锅盖砰地盖上,将圆茄子炖肉焖在了锅里,慢慢儿熬。
顾关山那天似乎是一节课都没有,扎着头发,塞着耳机画作业,一副谁打扰她她挠谁的架势。
锅里炖着菜,所有的事都暂时不用他管,沈泽就闲了下来。
他那天并非没有自己的打算,那会儿经过一个星期的休整,沈泽已不再是那个看着项目相关的东西就难受的状态了。
他打算把自己参与的整个过程顺一遍,虽然这个项目自己不会再跟进,项目也多半翻了车,但至少得做个总结。
可是他一翻自己的书包,发现文件夹仍在,可那沓钉在一起的计划书消失无踪。
能去哪?难道没带过来么?不会吧——
顾关山听到这簌簌声,突然问:“沈泽,你终于能打开你的包了?”
沈泽使劲儿地翻包,从电脑夹缝里找出了一百美元,大概是他来的时候拿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