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站了起来:“且慢。”
“……”云祁撩起眼皮瞥了三皇子一眼,心中偷着乐。
秦熠知冷沉着脸看向三皇子,随后抱拳半跪在地:“三皇子殿下,此人乃逃兵,你该不会是要让下官罔顾律法放他一马吧?这可不成,下官曾经也是带过兵的人,若是一旦开了先例,今后还不得有成千上万的人来效仿言正轩逃脱兵役,逃脱律法的处置?”
三皇子被怼得心口板板疼,寒声道:“秦大人所言甚是,但秦大人还有一句话不知你听过没有,叫做法外开恩,言正轩虽然做了逃兵,但他这后脑勺的伤,大家也是能亲眼看到的,一个脑部受了重创的失忆之人,并不是主动去当逃兵的,秦大人应该酌情考虑再做判决。”
秦熠知气得衣袖一甩,满脸的焦急之色:“三皇子,这个例子不能破,一旦开了这个先例,放过了言正轩,今后其他的士兵也这么做可怎么办?”
“秦熠知,你这是在故意曲解本皇子的意思。”
“三皇子殿下,下官好话说尽,你非要插手这件事吗?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秦熠知气得直咬牙。
“本皇子说过,言正轩这个例子,不能死板硬套那一套律法,应当法外开恩酌情考虑后再做定夺才是,你虽是三河县的知县又如何?本皇子手里可有父皇的圣旨,你必须得考虑我说的话,重新再做判决。”三皇子神色嚣张并执意道。
秦熠知气得不住的直喘粗气,随后双手抓住胸前的衣襟,朝两边用力一撕。
刺啦——
秦熠知撕烂了身上的官袍,直接一脱,然后怒气冲冲的把破烂官袍丢在三皇子的身前,目赤欲裂厉声道:“这县令老子不当了,三皇子殿下你爱咋判就咋判。”
三皇子懵逼了:“……”
秦熠知看向云祁以及赵成等人:“咱们走。”
云祁心里憋着笑,阴沉着脸立马改口道:“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