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房门被秦熠知轻轻的关上了。
云杉听着这关门声,心口砰砰直跳个不停,心脏就跟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
紧张的咽了咽,随后坐在圆桌前的椅子上,双手交握在一起紧紧的攥着,故作镇定的看向秦熠知:“你,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秦熠知一看云杉这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俊不禁勾唇一笑,知晓她是在紧张,是在害怕,所以此刻倒是颇为识趣,也颇为绅士,没在没脸没皮的往她跟前凑,而是在圆桌的对面坐了下来。
见秦熠知在对面坐下后,云杉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瞧你给吓的……放心,没成亲前,我即便是再想也不会对你胡来的,最喜欢,最珍贵的东西,得留到后面慢慢‘吃’这才更有意思,夫人你觉得呢?”
这个“吃”字,秦熠知说得尤为意味深长。
云杉臊得脸颊都快要着火了,知晓他不会真的在婚前动她,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再加上此刻又没有外人,于是当即输人不输阵的怼了回去:“我也这么觉得,不过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秦熠知配合的做出一脸好奇状,问:“什么?”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云杉说话的同时,目光还朝秦熠知下半身瞥了一眼。
飙黄段子谁不会?
谁怕谁?
云杉朝秦熠知抬了抬下巴,满眼的挑衅。
秦熠知一点都没觉得男性尊严受损,反而还一脸无害的笑眯眯看着云杉:“夫人,等咱们成亲后,床上见真章。”
“见真章就见真章,谁怕谁?”她是女人她怕个屁!大不了她躺在床上装死鱼,而他?呵呵男人一旦“雄”不起来,就只能干看着。
看着云杉这嚣张样儿,秦熠知心痒难耐的恨不能立即扑过去,吃了她,征服她,让她哭,让她叫……
吸气……
呼气……
吸气……
呼气……
深呼吸了好几次后,秦熠知这才略微平息了身体内的燥热,和她朝夕相助,对他来说,简直是既甜蜜又折磨人,每天都要考验他好几次的定力和忍耐力。
“叶新笙今日清晨已经被押送到了本县,也已经被收入监牢,他和言正轩长得一模一样,连食指断了一节的地方都一样,所以,那人必定是言正轩此人无疑。”
“……你又没见过言正轩,你怎么知道他和言正轩长得一模一样?”云杉一脸的不解。
一听云杉这话,秦熠知看向云杉的眼神,顿时就幽怨了。
“还不是你当初哄骗于我,说你要给那短命鬼守孝三年,我这才气不过,想要看见那短命鬼长什么样子?于是就让人根据言家人的描述,画了一张言正轩的画像出来。”
“……”云杉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这厮可真记仇。
堂堂一大男人,吃起醋来,翻起旧账来,真特么的比女人还厉害。
秦熠知:“明天一早,我会和云祁一起把言正轩带回言家村去确认他的身份,一旦身份确认了,便会给他定罪。”
云杉点点头,随后问道:“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秦熠知摇摇头:“你晕车厉害,而且这大热天的赶路也遭罪,你还是呆在县衙吧。”
“说的也是……”云杉其实也不想跑来跑去的遭罪,突的,云杉想到了半山腰的屋子和土地,于是又改变了注意:“要不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