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脑子转得快的,当即就急忙开口道:“里正,我,我想买言家的位于村口的那块地。”
“我想买言家的屋子,里正,言家的屋子怎么卖?”
“里正,我想买言家位于晒坝的那一块地。”
“里正,我要买言家那块湾田。”
……
秦熠知和云祁带着二十个衙役骑马急速赶回三河县。
当进入三河县的县城后。
街道两边许多小贩,以及街道两边商铺里的人,早上才看到战神县令带着逃兵前往两河口村取证,怎么这会儿却连身上的官袍都没了?不仅官袍没了,而且还只着一身不雅的亵衣亵裤?
不仅如此,身后别说囚犯了,连囚车也都没了……
再看看战神那张阴沉得极为骇人的脸。
人群顿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开来。
卖包子的大叔,对旁边卖烧饼的大爷说道:“这,这战神大人究竟遇上啥事儿了?怎么出去一趟,连身上的官袍都没了呢?还有那逃兵囚犯哪儿去了?难不成有人劫走了囚犯?”
烧饼大爷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包子大叔一眼:“你脑子进水啦?哪个不长眼的胆敢去战神手里抢人?我倒是觉得,有可能会是早上那个囚车中的人,或许并不是真正的逃兵,所以就给当场释放了。”
一旁的豆腐大娘摇摇头:“我倒觉得,你们可能都猜错了,你们看战神这脸色黑得……既然不可能有人从战神手里劫走人贩,那么,若是囚犯真不是逃兵给释放了,战神为什么会这么不高兴?怎么会连官袍都没了呢?”
左右两旁的小商贩们,以及摊子前的顾客们一听豆腐大娘这话,纷纷赞同的点点头。
“那战神大人究竟为什么不高兴呀?战神的脸色好可怕……”
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货郎,贼眉贼眼的左右瞅了瞅,没发现有官差和三皇子的带刀侍卫后,这才压低了声音,对众人神秘兮兮道:“该不会是三皇子又故意刁难战神大人了吧?话说,今儿早上我还在城门内看到三皇子故意刁难战神,羞辱战神,足足让战神大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三皇子跪了一刻钟才被叫起来呢!”
“战神大人身上的官袍都没了,难不成……是,是三皇子撸了战神大人的官儿?所以县令大人身上的官袍才会被扒了?”
“嘶嘶”
众人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战神大人呢?这也太羞辱人了……”有人恨恨的咬牙嘀咕着。
“难怪战神大人脸色这么难看……”
“话说,现在本该在战神大人手里的逃兵,究竟去哪儿呀了?该不会是被三皇子给放了吧?”
“……这,这应该不可能吧,三皇子可是皇子,怎么会知法犯法呢?逃兵可是重罪。”
“难不成,那逃兵验明正身后,给当场砍了?”
街道上的人,议论纷纷。
秦熠知紧绷着一张黑脸,从人群自发让出的道路中央缓缓朝着县衙走去。
一刻钟后。
当秦熠知翻身下马进入了后衙的院门后,先前脸上那都能渗出墨汁的黑脸,顿时就被轻松惬意的神情取代。
云祁拍拍好友的肩,深深一叹,笑说道:“这下,咱们可算是能名正言顺的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秦熠知勾唇一笑:“可不是嘛这一切,还得多亏了三皇子的良苦用心,多亏了三皇子的一番成全呢!”
秦熠知和云祁本以为,三皇子今儿会揪着云杉和言正轩之间的关系来大做文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