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黑着脸道:“今儿娘和你祖父一起过来,一方面是过来看看云杉住得习不习惯;另一方面,我们也顺便个过来躲躲清闲。”
秦熠知眉头一紧,问道:“府中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糟心事儿,都是你爹造下的孽”镇国公深深一叹,没好气的说道。
“……”云杉眸子闪了闪,没有接这话茬。
一听这话祖父这话,秦熠知顿时就知晓祖父说的是啥事儿了,不悦道:“那楚姨娘和秦濓夫妻,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陈氏神情不屑的撇了撇嘴:“昨儿个你们离开后,秦濓就把他媳妇给打了一顿,据说最后韩氏要死要活的一头撞在了拔步床上,昨晚一晚闹得府中人仰马翻。”
京城出了名的恩爱夫妻,居然闹到了这地步?云祁很是诧异。
秦熠知面无表情的直接问出了重点:“死了没?”
“……”云杉嘴角狠狠一抽,侧头眼神怪异的扫了秦熠知一眼。
“?”秦熠知朝一脸的莫名,怎么媳妇又用昨晚那种怪怪的,毛毛的眼神看他?
陈氏没有看到儿子媳妇的眼神交流,捏着手里的帕子撕扯着,气愤道:“死倒是没死,就是今儿中午醒来后,饭不吃,药不喝,又是歇斯底里的哭嚎,又是多次爬起来企图再度寻死,那听雨院热闹得就跟戏台子上唱戏似的,老娘听得心烦,索性就过你们这边来躲躲清净。”
镇国公府的这些隐秘丑闻,陈氏并没有避讳云祁。
因为云祁是和秦熠知的一起长大的发小,更是多年挚友以及忠诚的伙伴,云祁是值得信任的,所以才没有避讳。同时,镇国公也拿云祁当半个孙子看,陈氏也拿云祁半个儿子在看待。
闹得这么凶?
看来秦濓两口子的矛盾,应该不单单只是昨晚韩氏的失礼而闹腾,十有八九,很有可能是秦濓也察觉到了妻子对自家大哥的一番龌龊心思,这才闹得不可开交,云杉心底暗想道。
同时,心底也很是庆幸,庆幸不用住在镇国公府,要不然,明里暗里的挤兑和争斗,她可受不了那种虚伪的生活。
秦熠知冷寒着一张脸,淡淡道:“不管他们两口子互相打人也好,还是互相挥刀相向也好,娘你都别插手,免得吃力不讨好,反倒落得一身埋怨。”
陈氏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娘也是这么认为了,所以事发后,今儿上午我过去看了一眼便走了。”
云祁对这些破事儿不感兴趣,于是朝云杉这边走了过去,在云杉三步开外止步,讨好的笑嘻嘻看着云杉:“嫂子,你以前说过,心情不好的时候,饱饱吃上一顿美食心情就能变好了,今儿老太爷和陈姨都心情不好,不若……嫂子你大展身手,弄一顿丰盛的美食出来如何?等老太爷吃了你这个孙媳妇做的饭菜,等陈姨吃了你这个儿媳妇做的饭菜,他们心情肯定就好了”
云杉哭笑不得的看着云祁,十分的无语。
“云祁,看样子你又皮痒了。”秦熠知目光阴沉沉的看着云祁,捏了捏指关节,咔咔咔的响声顿时瘆人的响起。
“……”云祁认怂的急忙跑到陈氏的身边寻求庇佑。
镇国公捋了捋胡须,又摸了摸今儿穿在身上的线衣线裤,话说,这线衣线裤穿在身上还真是既贴身又暖和,今儿早上他穿着在院子里耍了耍大刀,线衣线裤充满了弹性,一点都没影响他手脚的活动,而且穿起来,一点都不显得臃肿。
往年这个时候,他早早的就穿得更头熊似的,要不然,一旦受凉,浑身的骨头里面就会寒酸疼痛的不行,今儿阴天,还刮着呼呼的北